实在太明显了,明显到她不得不命人将寝殿到御花园的过道清场,以免被人看见自己在她身上“施虐”的痕迹。
凌绝袖被看着,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劲,反倒落落大方地眯起双眼直盯了回去,边盯还边认真地对翎绮沂说:“嗯,果然是最大的。”
小鸡模样的……东西,或者说怪兽,长得比旁边年轮两圈的木桩高出一大截去,不能说不大了,只是这词听在翎绮沂耳朵里,决计不是什么好话,脸上红霞骤起,下个眨眼未了,朱笔已沾着红墨直挺挺朝凌绝袖激射过去。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凌绝袖挡下笔镖,挥开铺天盖地的莽皮批本,身形一旋便抓住了翎绮沂破空来袭的粉嫩拳头。
“闲而无事,文武娱兴,皇后真乃无双妙人也。”
拳头被一只大掌包着,腰身又被一条长臂环着,翎绮沂别无选择,只好抄起另一手边的紫砂茶壶,作势要去砸凌绝袖的脑袋。
“水烫!小……”她话还没说完,翎绮沂便挣脱了她的手,茶壶稳稳放下,两记自上而下交叉成匕的刀掌一气凶狠地冲着她的脖颈劈去。
杀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