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无奈地问道:“福哥,照你这样说的话,那咱们怎么办呀?”
福居自信而又坚定道:“兄弟,眼下已不是谈论寻找他的时候了。告诉你们,根据我的估计,官兵可能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咱们最好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等官兵包围这里,在走就来不及了。”
洪大鸣有些怀疑地问道:“福哥,你这话从何说起呀?”
福居打断话头,不容至易道:“兄弟,赶紧跟我走吧,你哥我的判定不会错的。这里面的关系,眼下无法给你说清的,你先跟我走吧,到时,我会给你详细说明的。”
洪大鸣眼见其坚定不移,也不好在说什么,刹时,便在福居的催促下急忙离开了那个院落,向另一个住处转移过去。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福居他们刚以离开那个院落没多久,一队官兵便包围了那个地方,当搜寻中发现已经人去院空时,那带队的自是恼羞成怒,着人抢走了所有的东西后,随即便命人将那院落拆除毁坏掉了。
且说那洪大鸣三人一阵急奔快走,便转移到洪大鸣的另一个处在闹市中无人知晓的住处来,三人随机晓知那院落已被官兵拆除毁掉后,心头自是气忿填膺,为了尽快找到那个告密者,除之而后快,三人随即一番商议,决定以杨兴寻找刘前为诱饵,诱其告密者自动现身,然后,再利用保护杨兴之人,将其查找出来,实施抓获之行动后,便由杨兴依计实施去。
然而,十多天眨眼间便过去了,万万没有想到福居、洪大鸣二人的藏匿之地,虽然再也没有发生官兵追捕之事,但奇怪的是那刘前的影踪也一直没有被发现。自是让福居三人陷入迷惑不解的困境去了。
且说福居、洪大鸣二人正当为调查刘前无果而焦头烂额,一筹莫展时,一个意外的惊人消息,又传了过来,自是让福居说不上是喜,还是忧来。笔~/@\痴~!中@!文~vve首发面对着传话而来的杨兴,一时间,心头即是惊喜又是奇怪。“那真宁找我,这事是谁传过来的?”
杨兴释疑道:“福哥,这是一个不知姓名的小乞丐,今天在洛河北岸讨饭时,那真宁施舍他时,特意偷偷地告诉他的,他便直接传到我这里来了。”
“那这个消息,他告诉别人没有?”福居担心地问道:
杨兴肯定地回答道:“这个他讲了,没有告诉任何人。”
福居关心地问道:“那真宁都对他讲什么了?”
“就说她要见你,别的什么都没讲。”杨兴毫无保留道:
福居进一步追问道:“那她光说见我,可她说没说见面的时间与地点啊?”
“福哥,那真宁除发出明天要见你外,其他没有任何消息的。”杨兴断然道:
福居面对着这突如其来之消息,虽然心里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但他沉思片刻后,还是决定见一面去。“杨兴,即然那真宁要见我,我想她明天必还会出宫门寻找我的,这样吧,你明天什么都不做,专程到宣仁门那里等候去,只要见到那真宁走出宫门,便联系告诉她,并约定见面之地点。”
“行,福哥,那明天我就去办。”杨兴答应道:
“福哥,你真要和她见面啊?”洪大鸣面对着这突然之情况,一直没吭声,当看福居决定要见面时,自是有些担心,禁不住质疑地问道:
福居点头问道:“是啊,有问题嘛?”
洪大鸣怀疑问道:“福哥,我觉得这真宁这么急着见你,一定有问题,你也不是不知道,前两天因为放你逃走,被她老子关进了大牢,这才几天啊,现在可出来要见你啦,试想一下这中间假如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朱温就这么快放了她。我看她们父女之间,一定做了什么交易,你还是想清楚了在见她去。别稀里糊涂,在落入陷阱了,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啦。”
“洪兄弟,这个你杞人忧天了,要知那次我能逃出来,全靠的是朱宝珍,不然,我早就没命了,我相信,她不会害我的。”福居自信道:
洪大鸣眼见话不说透不行,刹时,便直言不讳道:“福哥,正因为如此,你才应该三思而行,你不想一下,那真宁不是被朱温痛打一阵而又关押了吗?这才几天呀,就放出来了,她朱宝珍假如不想她老子承诺些什么,老子能那么快,就放她出来的,我看一定是承诺要把你从新抓回去才放的她。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是玩命的。”
福居明白其意思后,笑道:“兄弟,你多虑了,虎毒不食子的,她们乃父女,放是正常的,不放那才不正常的。”
洪大鸣眼见其执迷不悟,也不好在劝说:“福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事你还是想好了在做,话不多说,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我只是提醒。”
福居自我解嘲道:“兄弟,这事,别说你觉得奇怪,就是我也觉得奇怪,可我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就十年怕井绳吧,再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必须得冒这个险的。”
洪大鸣明白其心后,自也无法,只有关照道:“福哥,即然你坚持要去,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一定要谨慎小心,我这里定会全力支持你的。另外,你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