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王殿下,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不能进去搜查的。”春艳自不让他们进去。
“有人逃走了,有人逃走了,有人逃走了。”正当那朱友珪要强行硬进之际,一声惊叫,从后院传了过来,那朱友珪自是吃了一惊,他还当福居逃走的呐,带人便追赶了过去,且一到便惊问道:“怎么回事呀?”
“回郢王殿下,刚才有一个蒙面人突然出现,将我打倒从这里逃走了。”一个满脸鲜血的兵士急忙上前回禀道;
“那追赶没有?”朱友珪对其不关心的追问道;
“回郢王,他们已经追赶包围了他。”那兵丁用手抺擦着脸上还在外流动的鲜血急忙回答道:
“有人逃走了,有人逃走了。”还等那朱友珪有所应,一声惊呼,便又从前面传了过来,惊得一时间自不知如何是好了,刹时,也不在过问眼见这事,急忙便又奔赴了过去,且人还未到,话便飞了过去,“怎么回事啊?”
“回郢王殿下,刚才有个人,可能是福居打伤我跳墙逃走了。”一个兵丁慌里慌张从地上爬起的急忙回道:
“这怎么回事,怎么前后都有人逃走呐?”朱友珪一时间有些糊涂了。
其实这一切都公主的护卫云非烟所为也,面对着朱友珪不可一世、仗势欺人之气势,心中自是感怒不敢言,眼见进得府内搜查中自不把人当人看,怒气满腔的云非烟自是在也忍无可忍,于是便授意手下,前后搅扰起朱友珪的搜查来。但这一切,任何人都不知晓的。
“殿下,这是别人搞的混水摸鱼,调虎离山之计,咱们不能上当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抓紧搜查公主寝室,时间已长,那真宁已回来,就不好说了。”冯廷谔眼见朱友珪有些头蒙,急忙上前劝阻道:
“对、对、对,随我来,”那朱友珪说着便又向真宁的寝室扑去。那春艳自不让他们进去搜查,怒气冲冲的朱友珪岂容他拦阻,令人看守着她,带人便冲了进去,挨门逐户搜查去。然而,一番折腾自是一无所获,气得朱友珪有火无处发。
那春艳眼见基无果后,提到嗓子眼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怒气冲天地骂道:“郢王殿下,你不要目中无人,公主回来有你们好看的。”
“你瞎闹什么,公主回来怎么啦,我自会向她解释的。”朱友珪本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疾电不及瞑目,杀真宁个措手不及,捉福居个正着,根本没想到会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一无所获,面对着夜深人静的公主府,脑中虽然纳闷不解,心中自是不甘,但也无奈,深知在搜查下去,也不有结果的,刹时,便带人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公主府回去了。
在说真宁公主朱宝珍跟随着太监黄公公三转两拐到了皇上的寝宫万春门那里时,那里已闭关落锁,不允许其他人员进入了,面对着此景,急忙便上前叫门去。
那万春门前值勤的控鹤卫士,急忙便上前回应道:“你们要进宫,有圣旨吗?”
“我们没有圣旨,不过,有皇上的口谕。”真宁急忙解释道:
“口谕,对不起,不行的,我们不能为你开,”那控鹤卫士厉声拒绝道:
“为什么?”真宁奇怪地问道:
“因为皇上早有旨意,戌时一过,没有他的圣旨,任何人都不许在入内的。”控鹤卫士忠心耿耿地严正声明道;
“没有圣旨怎么着,我是他的亲女儿真宁公主朱宝珍。”真宁有些生气,禁不住把自己的名号报了出去,想一此压服让他们开门。
“公主殿下,别说你真宁公主了,就是王爷、皇子,没有皇上的圣旨,小的们也不敢放您进去的,不然,过不了今夜,我们的人头就会落地的,”值班卫士胆怯道:“您请回吧,有事明天在说。”
“黄公公,你不是说皇上要见我嘛,怎么会这样?”朱宝珍置疑地问道:
“真宁公主,皇上要见你,这是千真万确的,只不过,我把这得用圣旨进宫之事给忘了。”黄太监故作忘记地悔悟道:
“那现在怎么办?”朱宝珍无可奈何地问道:
“真宁公主,这个你先别焦虑,在这少等一会儿,让我找人想一想办法去。”其实这一切,那黄太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只不过他逢了朱友珪之命令,故意把朱宝珍引到这里,搅拌着她,以便朱友珪能从容搜查捉拿福居而已。那黄太监为了拖延时间,说着便离开那个地方,装腔作势地找人想法去了。
朱宝珍自不知他的阴谋鬼计,左右徘徊着焦虑地等待着。
那黄太监溜达了一大会儿,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那朱友珪对公主府的搜查已经完毕时,这才不慌不忙回万春门去了。
那心中有事的朱宝珍早已经等得心急火缭,正焦急的左等右盼,一见他回来,立刻便迎了上过去,“黄公公,怎么样,咱们能不能进啊?”
“不行啊,真宁公主,我找了好几个人都说不行的。”黄太监为难道:
“不让进,那怎么办?”朱宝珍为难道:
“这个只有算了,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先回吧,明早我会奏明皇上的,决不会让皇上责怪你的。”黄太监劝慰道:
“那行,谢谢公公了,我们走了。”没有过多想法的朱宝珍由春红提着宫灯前行带路,回府去了,且刚才进府门,还未到自己寝室门前,那春艳提着宫灯便迎了过来。她自是奇怪诧异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