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眼开的刘海江闻言,自是立刻便答应了下来。“行、行、行,金哥,只要现在把给钱我,别说背一个竹筒了,就是让我背十个,我都给你送的。”而后,背上竹筒,拿过钱袋,得意忘形的他抬步便沿着原路而回了。不想,刚走出没多远,也就是八、九十米的地方,一声熟悉的喊叫便从村边的一条插路上传来,他忍不住便停步看了过去,当看到乃熟悉的杨兴时,自是奇怪,“兴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海江哥,兄弟我是来此地要帐的,你能帮兄弟助助威嘛,钱不管要不要回来,你放心,大哥,保证亏不了你的。”
“好啊,”见钱眼开的刘海江闻听有钱可挣,刹时,抬步便向杨兴走了过去。
杨兴正巴不得他走来,一见到了自己跟前,说时迟,那时快,伸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倒在地擒拿着了刘海江,而后,五花大绑便将其捆了个结实。
那刘海江自不知怎么回事,急忙奇怪而又诧异地哀求道:“兴哥,不、不、不,兴爷,咱们俩素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如此这样对我呀?”
杨兴安慰并威吓道:“刘海江,你不用怕,我一不为钱,二不要命,就是让你帮一下忙,只要你老实配合,保管你无事的。但如果大喊大叫的话,那就另一说了。”
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刘海江连连答应道:“是、是、是,兴哥,不,不,不,兴爷,兴爷,我一定配合的。”
“好,跟我走吧,”杨兴说着便连提带拖地从另外之路进村去了。
咱不说刘海江回去的路上,便被杨兴用熟人的身份擒拿后带走,将如何处理。但说金大莱让回走的刘海江,向韩勍发出捉拿的消息后,转身进村沿着街道,便向洪大鸣他们所住的那个院落走去,且不多一会儿便到了大门前,面对着那闭合的大门,正当他犹豫着进去后怎样讲话时,一声问话由他身后响了起来。
“这不是金哥,什么时间过来的呀?”
那金大莱正全心思考着与洪大鸣见面后将如何回付,根本不防身后有人,猛闻后,自是吓了一大跳,当他回身看到乃赵勇时,怦怦乱跳的心顿时这才平静下来,故作吃惊地反问道“是你啊,赵勇兄弟,吓了我一跳。你怎么在这里呀?”
“我呀,救出洪哥后就随着一起到这里了。”赵勇毫不遮掩回答后,随即便反问道:“唉,金哥,今天你怎么到这里来啦?”
金大莱自不敢把自己的真实的意图讲出来,急忙编造谎言道:“我的一个哥们他就住在这庄子里。昨天我在偃师办事,没事了,这哥们他已前有恩与我,好久不见了,有些想他,今天过来特意探望他的。没想到会遇上你,这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啊。”
赵勇面对着他撒谎也不点破,故作佩服的赞赏道:“是啊,真想不到,你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啊。”
“过奖了,兄弟,小事一桩不只一提的。”金大莱用谎言盖过自己的真实目的后,深怕他为此话题追究下去,急忙改口道:“赵勇兄弟,你不是和洪哥在一起嘛,那洪哥现在哪里呀?”
“洪哥呀,他就在这个院子里住,而且还有福哥呐。”那赵勇说着一步上前伸手便金大莱面前的那个院门推开了。“金哥,请吧。”
金大莱犹豫了一下,但随即抬步便迈了进去。且随着他前后脚刚以进院,还未看清院内的情景,那大门‘砰’的一声,便被关上了,不等他回头来看,赵勇与另一个躲在大门旁边之人从后面冲了过去,一左一右上前便将其管制住了。那金大莱自是吃了一惊,挣扎着怒斥道:“赵勇,你要干什么?”
“金大莱,我们要干什么,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嘛?”洪大鸣怒声喝叱着便与福居一齐从房内走了出来。
“洪哥,你这什么意思,兄弟我不明白?”金大莱面对着责斥,停止了挣扎,装作一脸无辜,故作糊涂地狡辩道:
赵勇面对着他厚颜无耻的样子,气得怒不可遏大声喝斥道:“金大莱,你不要以为你行事天衣无缝,无人可知的。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如果我们没有真凭实据,是不会这样对待你的。”
金大莱面对着指责深知承认的后果,宁死不屈地昂头狡辩道:“赵勇兄弟,咱俩认识多少年了,我金大莱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嘛,我可以对天发誓,决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弟兄们的事的,你们不要凭白无故陷害人。”
“金大莱,你勾结韩勍出卖洪大鸣,并在我与你们协定三天后劫狱救洪大鸣的当夜,你把消息报告给了韩勍,告诉你,这一切我们都是知晓的。”
“福哥,你说了这么多,有真凭实据啊?”金大莱心里虽然很清楚自己做的那些事,但深知福居手里决没有什么证据的,不然,决不会现在才动手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后,一则为了活命,二则也为了等韩勍带人的到来,面对着指责就是宁死不承认。
“金大莱,我说这么多是想给你一个改邪归正、悔过自新的机会,你不要以为当初没有当面点破你,就可以认为我无凭无据而狡辩抵赖,蒙混过关的。告诉你,事实是不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