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琪面对其手持木棍,坚决抗拒之情,随机便向两位捕头发出了悬赏之话来,“呸,你这贼头贼脑贼骨头,面对着王法,抗税不交不说,竟还敢出手打人,实乃无法无天、目无王法也,今日里定叫知晓马王爷三只眼不可,两位捕头,今日里你们带人只要将他擒获,我便重重赏银千两的。”
“是嘛,王大人,如此说的话,下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就交给我们啦。”孙天佑闻言,自是暗喜,随机便向福居发难了过去,“你这个人,姓什名么,那里人氏,为何要抗税不交不说,还出手暴打税官呀?”
福居道:“捕头,我姓什名么这无关重要,至于我为什么抗税不交,你这得问他去,要不是他出手抢劫的话,我是不会打他的。”
王立琪闻言,不等捕头讲话,随机便上前驳斥道:“你胡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的,皆是你抗税不交而引起的,不、、、、、、”
孙天佑急忙上前打断道:“王大人,我不说嘛,这下面的事,不用你管了嘛,即然你已经上告到县衙,抓人审理之事,就归我们管了。”
王立琪道:“好、好、好,你们办,我到一边去。”王立琪说着,便站往一边去,猛然间忽然想起了什么,随机便寻找去了。
朱要奇插言道:“小子,即然你说一切都是他引起的,跟我们到堂上一辩如何?”
福居斥喝道:“跟你们到堂上去,你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到了堂上,官官相卫,还有我讲话的份嘛,”
那孙天佑告等一向欺人惯了,自还当福居看到他们定然就会跪地求饶的,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不仅不害怕,而且,还厉声指责他们的不端,自是气恼,刹时,怒吼着便向手下发出擒拿之令来,“唗,你这刁民,自己做下了恶事,不思悔改不说,反而如同疯狗似的,正说说,反说说,胡说八道,还敢当面诬蔑我们,真是无法无天也,今日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们二个,给我索了他,我倒要看看是你嘴厉害,还是刑法厉害。”
孙天佑左右两边那两个闻声,不敢怠慢,掏出腰中的铁索,挥手便向福居扑了上去。
福居自不许他们得手,一招老虎抖威,便将二人撂翻在地上了。
朱要奇、孙天佑等眼见其抗拒抓捕,自是恼羞成怒,刹时,吼叫着“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大胆刁民,爷爷好心劝你上堂理论,你非但不听,反而还恶意诬蔑,现在竟还敢抗拒抓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今日里如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当我等皆是衣架饭囊的,给我看打。”二人一左一右挥拳便向福居扑了上去。
那些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众捕快见之,自不敢怠慢,立时便也应声附合、讴讴怪叫着,挥动手中兵器张牙舞爪、争先恐后地向福居打击了上去。
福居面对其抓捕,虽然人势众多,但也自不惊慌,刹时,挥动手中树枝,便打东打西,攻南击北与众捕快展开了一场如火如荼的打斗来。
孙、朱二人一攻一守,一进一退,一上一下,互相配合,自是默契也。
话说福居开始之初,虽有点手忙脚乱,但没用多久,便稳住了阵脚,杀伐从容来了。
双方拳来脚往,棍往棒来,一时间,打得自是难解难分、难分高下也。
话说税官王立琪当猛然想起福居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时,随机带上自己的两名侍从便往前寻找去,当他一番寻看在路边的沟渠里发现朱宝珍时,自是大喜过望、欣喜若狂,立刻便不管一切跳到沟渠下面,便风急火燎地上前抓捕朱宝珍去。
其两名手下则在上面跟随着下面之追赶,左右来回地摇旗呐喊起来。
朱宝珍虽然是一个女人,小脚小鞋,身轻力单的,但当猛然看到王立琪独自跳下沟来,玩命似的追赶抓捕自己时,自也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立刻便拼了命的在沟渠里面,左右来回躲闪反抗起来。
那王立琪独自一人抓捕中,由于自己体形肥胖,行动不便,不仅没有抓住,而且脸上还被挠破了好几道血淋淋的口子,疼得他呲牙咧嘴,当看到两名手下在上面向自己摇旗助威时,心中之怒气,自不达一处来,立时便对其破口大骂起来,“我说你们两个死得着的东西,站在上面你们左右瞎跑什么,不下来咱们能抓住人嘛,快给爷下来帮忙抓人。”
那两人正随着王立琪向东,他们也向东,王立琪向西,他们也向西地来回奔跑助威着,猛然遭到斥喝后,自不敢辩解,急忙便从路上下到了沟渠里面,后追前截、前呼后应,左右配合着抓捕起朱宝珍来。
朱宝珍面对王立琪一人时,已经是免强应付了,现在猛然三个,自又如羊落虎口,没有多久,便陷入困境中,落入了三人手中了。
王立琪三人擒获了朱宝珍,绳捆索绑后,立刻便将其生拉硬拽从沟渠里面,弄到了路上来,而后,押推着便往打斗地走去。
而此时,双方的打斗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难解难分、难分高下的局势,不仅已经分出高下,而且福居还击破了孙、朱等人的包围,占据了上风,并控制住了局面,正一步步向胜利走去。
那孙天佑、朱要奇等人正应接不暇、节节败退着,情况自是不容人乐观也。
且说王立琪行走中,当猛然看到局势已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