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给他准备的药材也一早搬到了这里来,虽然许久没有炼药了,但龙泽却没有感到一点儿生疏,他吩咐两个小童生好了火就开始炼药了。
由於罗京的出色的管理能力,以及其他人的配合,在龙泽闭关期间并没有发生什麽大事,大巨们虽然都想知道皇上到哪里去了,不过却也没人敢去问。
“欢喜公公,皇上是今日出关麽?”罗京问道。
“皇上昨日派人给咱家传信说是今日就要出关了。”欢喜说。
“不知道皇上闭关在干什麽呢?”罗京又问。
“这个恕咱家就不能多嘴了,罗大人也不要再打听,皇上不喜欢有人过问他的事。”
“是在下失言了,在下只是一时有些好奇罢了。”
“皇上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欢喜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龙泽终於出了关,随著他一同出关的还有他拿在手上的几瓶药丸,欢喜伸手接过药丸放进一个盒子里。
“放水,朕要沐浴。”龙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嫌恶。
“回皇上,奴才早已派人准备好了。”欢喜说。
“那几瓶药每日派人往明妃的饭食里下一粒,直到所有的药她都吃完为止,而且必须让她吃下去,你明白麽。”
“是,奴才明白,可这药……”
“如果要毒死他朕就不费什麽功夫了。”龙泽说。
“是,奴才一定会办好的。”欢喜松了一口气。
“记住了,一定要让她把每日份量都吃下去。”
“是。”
从这一天开始,清婉的所有饭食都由欢喜亲自安排,虽然红姑也觉得心里不安,但是欢喜抬出皇上来她也就无可奈何了,她直觉龙泽虽然对清婉有所不满,但清婉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欢喜从各处请了些大厨来,变著法子给清婉做吃的,清婉虽然一直食欲不振,但是面对这些无论卖相还是味道都十分不错的菜每顿也会比以前多吃此,红姑见她肯多吃心里的疑虑也就放下了。
欢喜站在龙泽背後一面给他捶背一面说:“奴才按照皇上吩咐的,娘娘如今每日里都能多吃些饭食,那药也每日都混在里面让娘娘吃了下去。”
“嗯,今日已经是第十天了,再吃十天就行了。”龙泽漫不经心地说。
清婉每日吃著加了药的饭菜,可她本人却没有感到身体有什麽不适,只是夜里做梦的次数多了些,而大多数梦还竟然都是春梦,她在梦里同龙御翻云覆雨,好几次她起床发现亵裤都被下面流出了汁水给打湿了,她想她一定是太想龙御了,然而离政变都这麽久了他们去再也没见过一面,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悲从中来。
☆、(11鲜币)佛堂(限)
又十天过去了,龙泽炼的药清婉也已经吃完了,这期间龙泽并没有再去看过她,清婉更是选择x地把他忘到了脑後,直到这天龙泽带著太医一起来到天心殿。
“我没病,不需要看太医。”清婉怒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上说。
“我说了只是让太医看一下,把个脉,没什麽就算了。”龙泽坐在她旁边轻声说。
“你会那麽好心,赶紧带著太医一块儿走,我这儿不欢迎你。”
“你不让太医看,那我帮你看看可好。”龙泽忍著怒气说。
“你听不懂是不是,我说了我身体好得很,不想看医生,就算我真的得了什麽毛病不是更称了你的心麽。”
“你别那麽任x好不好。”龙泽有些无奈。
龙泽不再跟她废话拿起她的手就给她把脉,清婉挣脱不得,只好瞪眼看著他。龙泽给她把脉是想确定她是不是把那些药给全部吃下去了,这下他放心了,那药确实已经体内,并且慢慢开始起作用了。
确认完了之後龙泽放开了她的手,带著人走了,留下清婉和莫明其妙的红姑。
这天夜里清婉又做了春梦,而且这一次她的感觉比以前哪一次都要强烈,她的脸酡红,眉头皱得紧紧的,牙齿咬著下唇,又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十分快乐,她甚至伸出手把手指c进了自己的小x里。
红姑在外面听到她细碎的呻吟,她以为清婉是身上哪里痛,没想到她一进去就看到清婉粉面含春,整个人在床上妖娆的扭动著。红姑一时羞得脸通红,就退了出去。
清婉这一个春梦一直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她睡到正午才起床,她睁开眼睛想起了晚上的那个打春梦,为了确认她花唇,发现那个地方竟然有微微发肿并且十分敏感,清婉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明白为什麽这几天老是在梦里梦到做那种事。
“姑姑,我最近心绪不宁,想到佛堂里去抄几天经。”清婉对红姑说。
红姑心里是明白她为什麽要去抄经的,“既然娘娘想去,那奴婢就派人去准备。”
“什麽都不用准备,我一个人去。”清婉说。
“这怎麽能行呢?”红姑吃惊道。
“姑姑,我不小了,你不要事事都把我当小孩子看,况且在佛祖面前人多了反而不好,我也不会去很久,最多几天就回来了。”
红姑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好再说什麽,只是还是少得细细叮嘱了她一番。
清婉带著一个小包裹一个人进了佛堂,她的一举一动当然是逃不过龙泽的眼睛,况且龙泽也心知肚明她为什麽忽然就要去佛堂。
清婉前脚刚到龙泽後脚就跟来了,透过门扉龙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