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龙御却陷入了思考,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说他脉相奇怪了,先前师父说是因为练天罡经的缘固,可是对毒医这样的江湖人来说若真的是因为练功的缘固他肯定能知道,可是现在他明显就是不知道,难道是师父在骗自己,那也不可能啊,他是父皇千辛万苦找来的,父皇是不会害自己的,那现在就只好寄希望於毒医了,要是他能找出自己脉相奇怪的原因就好了。另外,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17鲜币)端倪
毒医自从进了g这後,对g里的一切都是极其的不满意,他本就是随意惯了的江湖人,在江湖上就像一尾鱼无拘无束,想游到哪里就游到哪里,可是这g里毕竟不是江湖,规矩大不说而且女人太多,毒医一生杀人无数,唯独怕女人,不管是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但是有女人出没的地方他都退壁三舍,龙御知道他有这个毛病也松了一口气,这g里到处是女人,胡昭仪的事情才过去g里是万万再不能出事了。
毒医虽出名,但在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并没有多少,自然他也没什麽朋友,罗京却对这个老头很有好感,三天两头地去找他,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莫逆之交,有时候毒医兴致来了还会在武功上指点他几招,两个把酒言欢也别有一番滋味。这天两人在毒医住的地方的一棵梨花树下喝酒,这时节梨花还并未开,但却并不妨碍他们,两个一人手拿著一坛上好的梨花白酒,时不时地往嘴里倒一口。
“前辈,皇上中毒的事情有发现麽?”罗京问他。
“没有,以後别叫老子前辈了,知道吗。”
“那叫您什麽?”
“老子又不是名字,你以後就叫我莫愁吧。”
“莫愁,这名字取得好。”
“那是,当年师父给我取这个名字可是想了好久。”
“敢问前辈师从那个门派?”
“不是让你别叫老子前辈吗。”
“那样也太不敬了吧。”
“你这小子哪都好就是太过迂腐了,咱们江湖人哪来那麽多的虚礼,你若是真心当我是你的朋友以後咱们就以名字相称。”
“是,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後就叫你莫愁了。”
“这才对嘛,你刚才问我皇帝的病,这事有些棘手。”
“怎麽说?”罗京听他这麽说心头一跳,问道。
“老夫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才告诉你的,但是你要发誓你在这听到的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如果让人知道了恐怕你我都有x命之危。”
罗京叫量片刻郑重地对他说:“好,我答应你,如果你对我说的话有第三个人说起就让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好吧,既然你已发誓那我就告诉你吧,你也知道皇帝体内脉相有问题的事。”
“这个我知道得不多。”
“那我这麽跟你说吧,你们的皇帝活不了多久了,他体内的脉相非常奇怪,可以说我行医这麽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脉相,并且他体内还有股不明气流,那气流与他自身并不溶合,却不知道怎麽回事却能在他体内一直存在。”
“那皇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将不久於人世吗?”罗京急切地问。
“这两个原因是一方面,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那是什麽原因,您快说啊。”
“小子,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祸从口出,知道得太多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我跟你不同,无牵无挂,如果他想对我不利大不了杀出g去,天下之大我躲到哪里都可以,但你不一样,你本来就产官场中人,他要对付你简直易如反掌。”
“可是你这样话说一半我更痛苦啊,还有,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能治好皇上的病。”
“这病不是那麽简单就能治好了,我相信你们皇帝肯定也下了大功夫寻找能治他病的人,既然他们都没办法我又能有什麽办法,我又不是神仙。”
“可是江湖上人的不是都说哪怕一只脚都伸进了棺材里,你都能把人给救活吗?”
“我怎麽不知道我有这麽大的名头,江湖上的人就是爱胡说八道。”
“那你也要想想办法啊,皇上可千万有事,天下会大乱的。”
“唉,命这一事三分靠人,七分靠天,如果以後另有机缘皇帝的病能出现转机也说不定。”
“那这麽说你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我也只能把他身上的毒解了,看看能不能想法子把他体内的那一股气给化去,至於其他的我也是爱莫能助了。”
“唉,皇上正值英年,没想到……”罗京感慨道。
“你也不用为他鸣哀,他一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享天下人都没享过之福,就算如今死了也值了。”
“您这麽一说也算有点道理,但他虽是皇帝却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若是其他人当了皇帝却日日笼罩在死亡的y影中,怕是还不如当个普通人来得快活。”
“你这小子有意思,越来越对我的味口了,来,喝酒,把那皇帝的事先抛开,咱们一醉方休。”
罗京从毒医处回来心情一直很沈重,没想到龙御竟然没有多少时间好活了,那他自己知不知道呢,自己虽然在毒医那发了誓不告诉任何人,但是真的不告诉他吗,毕竟龙御对自己还是有知遇之恩的,当初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的时候是龙御一手把自己提到了如今的位置,难道真的要为一己这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