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乐。”龙泽喊了一声,瞬间音乐声响起,整个大殿被音乐包围其中。
一个长得十分妖娆的女子走过来,她的手上还端著一杯酒,“皇上,臣妾敬皇上一杯。”女子用那她骚媚入骨的声音说。
“好啊,不过朕要你喂朕。”龙泽轻佻地m了她的屁股一把。
那女子听到他这麽说顺势就倒进了他的怀里,她往嘴里喝了一口酒然後用手绕住龙泽的脖子,把嘴里的酒度到他的嘴里。
“皇上,好喝吗?”女子吐气如兰。
“好喝,太好喝了。”龙泽边说边把手往女子的x部m去,他是个中老手,没几下女子就动情了,在他的怀里娇喘吁吁。
另一边的其他女子也不甘心她一个人独占皇上的恩宠,都端著酒过来敬他,龙泽也是来都不拒,一时间整个殿里欢声笑语不绝於耳。
清婉一个人坐在那里,她对四周的状况有些茫然,她心里还是想的她的那个布偶,可是那个可怕的人就坐在她的旁边她也不敢去拣。有几个女子从她面前经过的时候顺手就在她的背上手臂上给掐了几下,这些女人下手既快且准,清婉被掐得眼泪又落下来了。
“姑姑,姑姑。”她哭喊著。
龙泽此时正跟他的後g们在兴头上,一听到她哭就以为她又是要扫他的兴,“哭什麽,她又没死。”
“姑姑,婉儿好疼,好疼。”他这一声非但没把清婉给吓住,她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你说什麽,你哪里疼?”龙泽一听她说疼脾气也没了,问道。
“好疼,好疼。”清婉只是不断重复著这两个字。
欢喜一直站在边上,所有的动作他都是看在眼里的,於是他走上前去在龙泽耳边说了几句,龙泽一听脸色一下子就绿了,他把清婉搂进怀里把她的袖子往上一推就看到她手臂上有几处掐痕。
“还有哪里痛?”他轻声问清婉。
清婉一听他是问哪里痛就又指了指背上,龙泽挥开众人把她的衣服拉下来果然又看到她背上的掐痕,龙泽黑著有把衣服给她拉好对欢喜说:“去拿些活血化淤的药来。”
“是。”欢喜应声而退。
此时音乐已经停了下来,整个大殿里十分安静,跟刚才的欢声笑语截然不同。
“是谁掐得她,给朕站出来。”龙泽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震得人有些心慌。那几个掐了清婉的女子站在那里身子不住地发抖。
“再说一次,主动站出来的朕可以从轻发落,如若不然的话就不要怪朕心狠手辣了。”随著他话音的落下有两个女子已经跪在了地上。
“就你们两个吗,还有没有其他人?”龙泽问她们。
“这个,臣妾也不知道。”其中一个女子说。
“把她们两个拖下去,送到营妓坊。”
“皇上饶命啊,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两个女子一听到营妓坊三个字脸一下就白了,到了那种地方的女人每天要被无数的男人侮辱,没有一个能活过一年的。
“还不拉下去。”龙泽冷哼一声说,几个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把两个女子给拖了出去。
“她们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送她们去营妓坊朕已经是开一面了,现在你们站不站出来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欢喜已经把人都给记下了,等他回来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皇上,臣妾一进糊涂,求皇上开恩呐。”又一个女子跪下来哭著说。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可惜机会已经用完了。来人,把她拖下去,找几十个人好好伺候她,你们这些在场的人全部到现场去看,看你们以後还敢不敢动朕的人。”龙泽大声说道。
“不要啊,皇上,臣妾知道错了,请皇上开恩呐。”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为止。
“你们都是去看看吧,也好长长记x。”龙泽对站在他周围吓得不轻的女子们说。
“是。”众女子颤声应道。
作家的话:
唉,龙泽真是一个又贱,又别扭,又变态的臭男人呐。
☆、(9鲜币)清醒
一场欢宴不欢而散,除了清婉其他的女人都因去观“刑”而受惊不轻,其中更有甚者因为受惊过度导致了j神错乱,自此以後g里的女人提起明妃莫不变色,她成了她们心上的一个永久的噩梦。
当天龙泽给擦了药之後,没过多久清婉就靠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她的脸上还带著几条浅浅的泪痕。龙泽充满爱怜地看著她的脸,忍不住伸出手,然後他把头凑上去在她的脸上轻吻,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把头抬起来。
“皇上,那女子不堪众人凌辱咬舌自尽了。”欢喜轻声说。
“哼,便宜她了。”龙泽冷哼一声。
“皇上,今日明妃娘娘也累了,不如选送她回g休息。”欢喜看了看在他怀里睡著的清婉说。
“也好,她今日身体上受了伤想是累了,不过先不回天心殿,就到朕那里去休息吧,你派人去把红姑给叫过来,免得她醒了见不到人又闹。”龙泽说。
“是。”欢喜应道。
龙泽抱著清婉率先走了出去,欢喜跟在他们後面,他看了看被龙泽扔在地上的那个布偶,想了想还是把它捡了起来,一行人自回了龙泽处。
红姑自清婉走後就一直坐立不安,直到欢喜派人来叫她才回过神来,她不住地问关於清婉的消息,但是被欢喜派过来的那个小太监显然是不敢多说一句话,小太监的沈默更让红姑的一颗心被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