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好据理力争,好让自己的罪责降到最低。
“夫子,首先我不是奴隶,其次,刚才此人要杀我,我是不得已才出手的……”
“一派胡言!”
陈让气得身体发抖,面容扭曲,声音更是犹如咆哮,粗暴的打断了羿泽的解释,随即又争辩道:“夫子,别听他信口雌黄!他身为奴才……”
“够了!”
青年有些烦躁的打断了陈让,显然对其不理智和不礼貌的行为,感到很是不满,随即拜拜手道:“你们两个先出去,等我上完课再来处理此事。”
“可是夫子!”
陈让有些傻眼,“我是被打的那一个啊!”
“嗯?难道你要让这么多人等你们两个?”青年冷冷问道。
“呃,弟子不敢!”
感受到夫子的怒意,陈让一下冷静下来,就十分憋屈的往外走去。
但羿泽却没有移动位置,而是再度对青年行了一礼,“夫子,请问我能否站在门口听讲?”
“哦?”
青年有些意外,深深的看了羿泽一眼之后,轻轻点了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