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的?」左惟轩愕然,「你脱他的衣服做什么?」
「画画给小鹤看。」微生导望向沙发上面白如纸的宁秋鹤,心有点揪,「画稿在二楼右翼活动室的绘图台上,上面还有小鹤的题字,你可以去看看。」
画画?弟弟把哥哥脱成这样来画画?这对兄弟是在演男男版《泰坦尼克号》吗?左惟轩的嘴角直抽,深吸一口气然后放开了手中的衣襟。
「把衣服穿好。」微生导用手肘碰了碰自家逃过大难的兄长,小声提醒道。
微生寻连忙弯腰提起裤子,然后整理衣襟扣上衣扣。
「那你是怎么滚下沙发的?为什么会压着她?」左惟轩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又想不出什么头绪来,只好等着微生寻整理好了才继续问道。
要怎么回答?说因为一直在装睡,所以小鹤好心过去帮他整理衣服的时候,他起了坏心想恶作剧,故意滚下沙发来压她?不行不行,这个实话说出来绝对会出人命的……「对了!裤子!」微生寻双手一拍,作恍然大悟状,「我想从沙发上起来然后被裤子绊倒所以滚下去了!」随即又继续补充,「小鹤那时候坐在沙发边和我说话,所以就被压到了。」
「就这样?」左惟轩挑眉。
「对!就这样!真的!」微生寻心里暗暗佩服自己的反应能力。
「……算了。」左惟轩叹了一口气,「你们把小姐带到楼下去,让她躺在床上,我去给她整理房间。」
微生寻连忙应了,就要去抱人。微生导隔开他的手,在他前面弯腰抱起了仍然昏迷的宁秋鹤,背对着他冷冷的开口,「哥,你祸还没闯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