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浪韬心中警铃大响,审视的目光看着虽不是同g生,但叫着同—个男人为父亲的好友,开始怀疑起他的企图。
突然提起平日不关心、注意的风尘女郎,他安什么心眼?
「你在打什么主意?」
屈湛青笑了笑,「你怎么这样怀疑自己的兄弟?我不过是在想办法让你认命的回公司当你的总裁,而不再将工作全推至我的肩上!」
「这和缤纷夜总会的火鹤有何关系?」靳浪韬觉得他的笑容太诡异了。
「据闻火鹤的第一次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得标的,就算付得起一仟万的kāi_bāo价,若是长相不顺她的眼就不合格。
而你不常是自诩只要是女人,都有办法摆平吗?所以我想和你订个赌约,如果你当得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一年内公司由我这个副总裁负责,你尽管当个虚有其位的总裁自由快活去;但若不行,请你以后的每一天,给我准时的到公司上班,且不得早退,不得无故请假。」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靳浪韬心知肚明他会开这样的条件出来,表示他笃定他无法成功上了那名酒家女,要他心甘情愿的回公司上班!
「我只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屈湛青心里笑得乐不可支。
中计了,浪韬是大大的误会了,他的心眼怎会这么小,他真正图的才不是这个呢!
虽说浪韬的年纪比他大,若要娶妻理应他先娶,不过他懂义父的,他怕让人说闲话,批评他不关心他这个义子,所以肯定会让他先成家,然后再担心亲生儿子的婚事。
而这就苦了他了,他还不想讨老婆啊!
前阵子义父老是提起想抱孙的事,深怕矛头会指向自己,他只能动脑筋设法将责任转移至浪韬身上。他相信先生个孙子给老人家玩玩,义父会放过自己的。
儿媳妇的对象都找好了,浪韬该娶妻的理由也想好了,他就不相信还会有他的事!
「你知道我不花钱搞女人!」
「只要你有办法要火鹤俯首称臣,一仟万我付!」
他的信誓旦旦让靳浪韬觉得碍眼,「好,一言为定。我就接受你的好意赠送,还有一年的免费代劳!」
只有他不要,没有他要不到的道理,他会让好友明白自己输得有多惨。
屈湛青的如意算盘继续拨着,他告诉自己,拿一年的任劳任怨去换比一年还长的自由,值得的。
第二章
缤纷夜总会
「火鹤,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红大班望着眼珠子一瞬也不瞬的盯着电视萤幕,关心着股市行情的当家红脾,怀疑她是否有分心在自己身上。
「天啊!居然又给我跌了!」生气的甩掉摇控器,火鹤转身瞪着带她的大班吼道:「我的耳朵又没聋,你在我耳边吠个下停,你说我会没听见吗?」
因为手中持有的股票连日大跌,她正想找个出气简,没想到就有—个人自动送上门了!
「依我看就算我吠得再大声,你也只听的到我的声音,g本不知道我话中的内容,你的心神全被那台电视收摄去了!」依红抱怨着。
她明白自己又挑错时间来了,每当睡到下午二点才起床的火鹤在看酒店经理帮她录下的当天股价表时,情绪好坏相差十万八千里—!若是赚钱就抱着你拼命亲,赔钱则身边的每个人都遭殃,无一幸免,没有人能侥幸逃过她的迁怒。
台湾的气候再怎么晴时多云偶阵雨,也此不过她的翻脸不认人迅速。
「停,不要再发牢骚了,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心里还惦记着赔钱的事,火鹤的口气实在好不了。
这会儿股票住「套房」了,上次答应姿仪投资护肤中心的钱还差三佰万,看她怎么生出来……
「我是问你chū_yè的条件一定要订得那么严苛吗?」依红无法和她争辩,花卉的火鹤是很漂亮,但人的火鹤就不好惹了,像只火狮一样,一张口就会咬死人。
她这个大班旗下带了五个小姐,火鹤并不是其中最美、最艳的,整个夜总会若以美色论排名,她肯定排列五名之外。但也不晓得她身上散发着什么神奇的魅
力,吸引了那些男人,教他们个个为她如痴如醉,让她成为「缤纷」的超级红牌,连经理也要看她的三分脸色,只怕她跳槽去肥了别人。
「kāi_bāo价一仟万,这会很严苛吗?」火鹤挑动着那双浑然天成,不需过分修饰的弯弯柳眉,细长的指甲富有节奏的弹弄着休息室内的沙发。
一仟万对那些有钱男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她觉得自己已经半买半送了,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不是价钱的问题……」依红支吾着,瞄了眼她没有太大起伏的表情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陈老板表示他可以将价钱加到三仟万,只要你将其余的那些
条件砍除……」
「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三仟万……」
「红姨,你当这儿是拍卖会场,而我是名画、古董啊?谁开的价钱高,我就是谁的,那不是显得我很低贱吗?你也不想想看,陈老板不但是个地中海,头上的
毛所剩无几,而且小腹大得像怀孕六个月的孕妇,和他做爱我会吐死!」火鹤恶心的张嘴吐舌。
「平常接客和他哈拉,让他毛手毛脚一番无妨,要让他压在我身上,门都没有!」
她是大家眼中的酒家女没错,但凭什么就是她让男人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