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床上、一个地上,大眼瞪小眼。
“死相儿,你还要在地上呆多久?不嫌凉吗?”代蕊打破沉默,眨动纤长浓密的睫毛。
展浪被惊与喜双重情绪纠结着心挣扎冲撞,既想扑上床又僵硬着不能动。他占有了代蕊,天呐天呐,好象作梦!“代、代姑娘......我......我......”
闻言,代蕊唇边笑意一僵,嘟起唇道:“代怎么还叫我‘代姑娘’,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笨木头,哪有确定关系又发生r体后还叫尊称。
“那,那我该叫你什么?”展浪搔后脑,紧张无措,她面上的不悦他未忽视。
“你说呢?”代蕊满怀期待,期待他能给一个满意答复。
“叫......叫......叫你代蕊?”展浪试探x询问,给得答案使某人立即趴下。
“小心——”展浪倒抽口气,跪在地上冲上前将她跌下的身子牢牢接进怀中。
这下好了 ,二人全在地上。
“你笨死了,就不能叫得亲切一点吗?”代蕊捶他的x、捶他的肩膀,娘的,叫“代蕊”,那跟“代姑娘”有何区别。
“叫名字不就亲切了吗?”展浪木纳的神经转不过弯,在他看来,以前叫“代姑娘”,现在叫“代蕊”已算亲切。
“一点也没亲切感,不行!”代蕊坚定摇头。
“那叫什么?”
代蕊见他实在笨得可以,索x压下怒气,收起不悦。勾上他的颈项,换上妩媚,娇滴滴的指引道:“呵呵,叫我‘蕊儿’~~~”
啧——展浪顿时打冷颤,好、好冷......
有感他颤,代蕊换上的好脸孔一下子就不见了。气人啊,有什么冷颤可打!很酸吗?很r麻吗?
“我还叫代‘代姑娘’好不好?你说的那个太怪了......”
“不行,就要叫!现在就叫给我听!”
“我......我叫不出来......”展浪头大,这么r麻的一个昵称怎么叫啊。
“叫不出来也得叫!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代蕊不依的在他身上扭动,一扭起来双r自然磨蹭他刚健的x膛,r尖也跑不掉,在他x上划来划去。
脸涨红,展浪扣住她的腰急切说道:“别扭!”他们全都没穿衣裳,照她这样扭下去保不齐又要“出事”。
“你叫了我就不扭。”代蕊眼巴巴的瞅着他,多希望能与他的关系更上一层楼。
“......”展浪憋,叫不出来。
见状,代蕊真得很想敲他脑壳,笨死了,一点也不懂得浪漫、不懂得情调!“快叫!”催促的同时身子也扭,好死不死扭得不是地方。“呃——”惊讶,瞠大双眸,屁股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
展浪羞窘的恨不得挖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三两步将犯愣中的她抱上床。左手后着自己挺起来的那个,右手抄过浴衣背过身往身上套,套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逃之夭夭”。
“哎,哎,展大哥——”代蕊的呼唤明显赶不上飙速,展浪留给她的只有一阵风。“啊啊啊——”握拳仰天咆哮,抽疯似的揪起枕头在床上一顿猛砸猛摔。“大笨蛋——大木头——我恨死你啦——”哪有这样的人啊,吃干抹净非旦不叫还跑掉,疯了疯了!啊啊啊啊啊——————
107
骑坐在房脊上,展浪双手快速挠头皮,代蕊的裸躯在眼前晃来晃去,那么白、那么美,还有好多吻痕。可想而之,他酒后乱x多疯狂。
大腿上有血,那就说明她是chù_nǚ了,而自己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想到这儿心情雀跃难言,兴奋的恨不得翻上好几个跟头示意情怀。禁不住傻乐,这一乐八成起了某种不正常的心,使得搭起的“帐篷”又“结实”了不少。
左手捂住,右手狠拍脑门儿。疯了真是,怎地过了一夜“春风”他就竞想些不该想的东西!“啪、啪、啪”猛拍,可怎想到越拍越有邪念,那个东东也就“站”得越直。
矮身往房脊一趴,皱着眉头按住那个挣扎抵搞。呜呜,他是正人君子,他不是qín_shòu!
一只乌鸦于头顶飞过,连叫好几声,仿佛在耻笑他的想法。都酒后乱x了还正人君子呢,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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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一声闷哼,冷魄睁开他那双晕睡一夜的眼睛。头痛欲裂,这是醒后大脑第一个传达的讯息。
闻声,落坐于桌前金恒掀起眼皮朝床塌望去。
敲脑壳,冷魄挪动右腿,由平放改为弯曲。腰部扭扭,头痛啊......
翻起茶杯倒上清水,金恒来到床前,“喝点水吧。”
“嗯?”冷魄带着疑调抬头,脖子又酸又痛。清水,正好口渴。接过饮尽,“还要。”或许是习惯了他的伺候,要的理所应当,仿佛他就该伺候自己一般。
金恒也很乐意这种c心的生活,倒了第二杯递到他面前。
冷魄连饮三杯下床,m着后脑勺嘴牙咧嘴,拍拍金恒的右肩纳闷道:“老三,我昨夜后脑勺是不是在哪儿磕着了,怎么这么疼啊?”
闻言,金恒放杯的手明显一僵,心脏跳快一个节拍。回身,目光落于他的唇,古妮儿促成的吻再度浮上眼前。义兄的唇凉凉的、湿湿的,带着酒香。
“你小子看什么呢,我脸花了不成?”冷魄下意识m脸,未感觉有何可疑东西。
“昨夜的事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我连怎么回房睡觉都不知道。”冷魄揉脖子、拍后脑在房里溜哒,别说记得,g本就是一片空白。
金恒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