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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易恒出其不意地钻进伞里从后面抱住前面的人,安楚婕明显吓得抖了一下。
“又不打伞,小心感冒了。”,雨水滴在易恒那张愉快的脸上,安楚婕将它们擦干。
“我身体好着呢。”,易恒没有再提要带安楚婕离开的事情,他想她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他会耐心地等。
易恒将安楚婕带到一个破旧的工厂房,房顶呈拱形,雨水沿着边滴滴滑落,由于常年日晒雨淋,墙上的涂鸦已经晕开模糊,易恒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那扇已经生锈了的铁门,嘎嘎作响的大门也打开了易恒所有的记忆。
走进去安楚婕便闻到了一股湿重的潮味,屋内的涂鸦面目狰狞地望着门口的两个人,水泥地板上横七竖八地堆着一些铁片,棍子,木头还有一些支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