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冷亦闻言,挠挠脑门,人也惆怅起来,说:“说起来就伤心,我当时被选拔上参加训练的时候,人都乐懵了,后来集训,我是最能吃苦的一个,成绩也一直领先的,但是就在最后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一起训练的一个战友在攀岩的时候摔下来,摔断了一条腿,失血过多,当时只有我的血型跟她相配,于是我就输血给她,输完血马上就投入训练了,那是最后一次极限训练,能挨过去,就意味着我通过了,但是我在结束之前昏了过去。”
“所以就被淘汰了?”李冷亦点了点头,说:“是啊,醒来之后我发在医院里,当时就明白意味着什么了,嚎啕大哭了一场,因为我真的付出了很多很多,却在跨进这个门槛前倒下了,我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可是事实已定,谁也无力回天了,不过当时我们教官也觉得我很可惜,她说她会给我争取新的机会的,再后来,我就被调来跟你在一起了,我来一看你,心就凉了一半,心想这哪是机会啊,让我陪个小毛孩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