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她把我带去了医院,麻木的看着眼前的牌子‘精神科’一言不发,我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何等的糟糕,想的只有:我想去见尧迦,我很想尧迦。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尧迦住着的小土丘上,也许是冥冥中的牵引,看着碑上的照片,没有眼泪,只有思念。
“禹童,我回来了,就算你赶我也不走了,请你也回来好吗?”抬眼望去,我看到了那个朝我走来、高高在上的舜珺,只是眼神里充满怜惜,不再凛冽。
曾经的海誓山盟,不过是场黑白的电影
曾经的轰轰烈烈,也不过一场无声的默剧。
脑中定格了画面,
那一年的舜珺,清冷孤傲
那一年的尧迦,魅惑人心
那一年的我,稚气未脱
朝生夕亡,垂老的究竟是时间还是那颗跳动的心。
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身旁熟睡的人儿,眼角的潮湿、衣物上的黏着,让我庆幸这一切幸好只是一个梦,轻轻的俯在她身上,感受到那心脏的跳动,才稍稍的有些安心,这一系列的动作将她唤醒,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