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宿舍里呆着的只有宋敏,宋敏还问她去哪儿。
宋敏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有些想不通,可许多事情哪能是说想通就能够想通的?住了口,觉得自己浮在冰山上,许多事情看不真切,冰山下的东西需要多多在意,可她隔着厚厚冰层,只能漂浮着,撞进冰冷的水里。
有人针对她。宋敏或者张木声。她没什么好说的,接受了处罚。
记大过一次,全校通报批评,既然是违纪了,自那之后就剥夺了评优的资格,保研,奖学金都和她绝缘了,她默然无声地接受了处分,同时在大家离开之后拿出纸笔开始胡诌一千字的检讨书。
这种程度的错误,要做到高中时那样的检讨,她觉得陌生,但以前给人代写检讨的经历纷纷涌出,她握着笔觉得手心发黏,整个人都在抖,生气,却不知要如何发泄这样的情绪。
现在的她怎么这么像窝囊废呢?她还有三个多月就要死了,就这么容忍这莫名其妙的黑锅吗?这是怎么回事?她把纸笔丢开,站起来,眺望窗外,乔西路的多肉被乔西路的秋裤包裹着,她耐心地将它拿下来,丢回乔西路床上,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