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你用妖元和恶道拼命?”狼王的脸上满是震惊,不可思议的问道。
“嗯。”沈冬尧低着头,应了一声。
“混账!不过一个凡人,你怎还拿性命相搏?”狼王瞬间火冒三丈,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不过亏损成这样,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危急时刻,魔狼她突然出现救了我的。”沈冬尧看着暴怒的父王,小心翼翼的说道,随即便是一阵咬牙切齿。
听到沈冬尧提莫子偕,狼王与四大长老的目光全都看了过来,急忙问道,“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
“秋蒙山附近。”沈冬尧被这四个人吓了一跳,大哥危在旦夕,听到莫子偕的消息,父王他们神经都紧张了起来。
“她离开后没说自己要去哪里?”大长老急忙问道。
“没有。”沈冬尧摇了摇头,“对了,感觉那救走恶道的白裳女,有些可疑,似乎魔狼认识她,回来以后,莫子偕便有些不太对头。”
“魔狼认识的白裳女?”大长老疑惑的说着,“你确定?”
“嗯。”
四位长老听到沈冬尧肯定的回答,皆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将目光投到了狼王身上。
“尧儿,你先回去吧,我会吩咐侍卫给你送些培元补气的药草。”狼王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长老们,扭头对沈冬尧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回去。
“是。”沈冬尧微微作了一个揖,退出了王宫大殿。
出了殿门,沈冬尧径直往狼后的寝宫走去,小狼被自己交托到了母后手里,看这天色,已经申时,也是时候抱回来了。
一路上沈冬尧都在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大哥和自己受了同样的伤,怎得如此的巧合?而且那恶道究竟是哪里学来的邪功,此刻沈冬尧无比懊悔,当时怎么不把那恶道抓回来,好好的审问一番。
抬起头,看着母后的寝宫,抬脚就想走进去,将小狼接回去,正欲进门之时,突然停下了脚步,想起自己身上的黑色斑块,急忙转头回了自己的寝宫。
狼王的速度倒也挺快,酉时便有侍女松开了一碗淡蓝色浓稠的汤药,也没有什么怪味,看着这如此颜色的汤药,捧着碗一口喝了下去,这药还不错,肚子里暖暖的,沈冬尧擦了擦嘴角,要是黑乎乎充满怪味的药,自己还真喝不下去了。
天色暗淡了下来,沈冬尧屏退了一众随侍,紧紧的关上了门,脱了那一身华裳,手指轻弹那被黑雾渲染如墨的肌肤,仔细端详着,除了颜色不对劲,平时倒也是不疼不痒,只是昨夜那深入骨髓的疼痛,却难以忘却。
早早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沉思着,心里满是胆怯,是狼又何惧死,只是心里多了一份牵挂,那份叫做柳亦祁的牵挂。
这夜终究没让沈冬尧好好的度过,临近子时,那痛感便准时袭了上来,如昨夜一般,沈冬尧在沉睡中骤然睁开双眼,紧紧的拽着床边的木拦,咬着牙,忍不住的哀嚎着——
手执茶盏,灯花下落,清晨送走了沈冬尧二狼,夜里便心绪不宁的,看到沈冬尧凌乱的房间,总觉得她有事瞒着自己,可是又看不出哪里不对劲,想罢起身熄了灯,躺在床上,总算是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并不安宁,天还未亮,柳亦祁便被惊醒,看着自己的脸颊,却是有了两道泪痕,梦里沈冬尧皮肤上渗着一层鲜血,疯狂的对自己大叫着,“好痛——”
稳了稳心神,看着将要亮了的天色,起身梳洗了一番,闲坐在窗前,想起梦里之景,心里还是一片骇然。
“师妹——”
柳亦祁听到外面的唤声,擦了擦眼角,走了出来,来人却不是如约的大师姐,而是二师兄林近尘。
“大师姐呢,怎么没来?”柳亦祁眼睛看着周围,疑惑的问,昨日大师姐说了,今日一起去见师父的。
“师父急宣,大师姐已经去了师父那里。”
“嗯。”柳亦祁应了一声,关了门,随着林近尘走着。
“师妹,你可知道,师伯说,今日带我们去捉妖?”林近尘兴致勃勃的说。
柳亦祁身体一愣,今日便去捉妖,捉什么妖,沈冬尧难道还没走?想起昨晚的噩梦,头上冷汗直冒。
“师兄可知去哪里捉妖?”柳亦祁白着脸色问。
“这倒不知,今天凌晨,师伯才回到师门,说是发现了妖物,让我们一起去,直接端了。”林近尘走在前面,丝毫没有注意到,柳亦祁变了的脸色。
柳亦祁忐忑不安的往议事堂走去,一路上都在安慰自己,沈冬尧她们,一定是走了,不会留下来的。
议事堂已经站满了弟子,那师伯同师父一起坐在上座,面色冷峻的看着众位弟子。
柳亦祁随着林近尘站在韩月身旁,看着那正襟危坐的师伯。
“众位都到齐了吧?”玄真看到林近尘柳亦祁走了进来,才缓缓开口道。
“回师父,齐了。”韩月上前一步道。
“师兄,你说吧。”玄真点了点头,扭头对玄虚说。
“想必各位已经接到通知了,近日发现了一个妖窝,害人不浅。”玄虚边说边叹息道,“我们即刻出发,为民除害!”
“为民除害——”众弟子应声高呼着。
“为民除害”这四个字在柳亦祁脑海里回荡着,之前师伯的话,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心里满是担忧,若是这么多人,都去捉沈冬尧,她定然插翅也难逃……
“师伯,弟子觉得此行不妥。”韩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