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因为我想要和岳凉结婚,她有那个婚约在,会碍事”。
在太白山的时候,李洛阳就叮嘱过,寻着机会一定要先把许先奇踢出局。
岳忠堂端着茶杯的手一颤,里面的茶水洒了一手,瞪着一双虎目“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岳凉?!这,这,她不是喜欢傅心仁吗,还有结婚是怎么一回事”?!
“昨天我向岳凉求婚了,她说我们先交往再结婚,至于傅心仁,洛阳姐说,那个人已经不用理会了”。
“这”岳忠堂心绪翻滚,只觉得手上的画有千斤重,虽然他不是迂腐的人,但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找个男人,有个正常的婚姻,只是现在一岳凉并不喜欢许先奇,二面前这个人除了性别以外他不能更满意。
不过,岳忠堂也十分诧异,当初岳凉爱傅心仁爱的那么深沉,如今,竟然连李洛阳都说‘已经不用管傅心仁了’!也就是说岳凉已经彻底放下那个女人了,是因为泰洋吗?
岳忠堂不禁重新审视起面前的泰洋来,觉得这些事还是有必要从长计议,毕竟这婚约是两家的事,也不能说解就解。
不过,经过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