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乾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就c在她p眼儿里,随着她p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c在p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 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c了,摇着p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kāi_bāo的d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 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y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y光一映,彷彿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p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s,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着当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着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后。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r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么?
说着,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蓆尽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一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绑呢?车上有乾粮么?
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彿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g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你且睡一觉。 若怕了,就念菩萨吧。
雷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说这雷是老天爷用来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他本来想去杏花村,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就在店里宿了。
眼见这雷打得厉害,一个个彷彿就在脚前炸开,就像是一路跟着他一般,孙天羽犹疑了一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绳虐
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只当老天爷放p,仍旧是该睡的睡,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 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点忌讳。 这边刚收殓了屍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
一进卧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痨七伤的鲍二竟然这么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g。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
鲍横g得起劲,隔着帐子只见他发狠地猛颠身子,把床颠得吱哑吱哑乱响,一边g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d,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孙天羽不动声s,只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你还不卖力地巴结我?你要听话,我绝不亏待你。你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着呢!
鲍横说得高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婊子,我让陈泰捏着嗓子假装何清河,把白婊子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着x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个chù_nǚ……
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声。
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着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毛了?没见我正忙着吗?
帐子一掀,孙天羽倒是愣住了,鲍横正在r的小乖乖不是薛霜灵,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独子英莲。
英莲趴在枕头上,撅着白白的小p股,委屈地扁着嘴,眼睛鼻尖都哭红了。
鲍横丑陋的y具仍c在他的小撑得张开。 见是孙天羽,鲍横气焰略微收敛了些,仍扯着嗓子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孙啊。g吗呢?
哟,衣服都湿透了。
孙天羽的目光在英莲身上一扫即过,微笑道:鲍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刘夫子的心肝宝贝也拿来玩了。
鲍横大咧咧道:刘夫子也就一个j巴,哪儿能整天长在这小兔子p股上?
我随便拿来玩玩。
英莲原来扎的是裹巾的髻,现在也解了,柔顺地披在肩上,更衬得那张小脸秀美可爱,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依稀有了几分丹娘的妩媚韵致,弯眉明眸,小嘴红嘟嘟彷彿抹了胭脂,宛然一个妍姿艳质的小美人儿。
他肌肤白净,论起细嫩比玉莲还要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