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雨陌倚着屏风,幸亏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只是露出了一个貌似很是端庄的笑容道:“我的性子柯嬷嬷许是还不了解,做什么都爱当真,这舞不是青天白日里能随便跳的,自然不能在外头,冷宫里数你这屋子最大,况且,我也不把你当外人,不会觉得难堪,难得有这些条件,若不认真些,岂不浪费?”
我听着她的话寒毛就叮叮叮地竖了一身,她到底是要跳什么呀!不能青天白日跳,不能大庭广众跳,还穿得这么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答案昭然若揭要人老命啊小qín_shòu们……只是以我对她的印象与了解,实在无法想象到底会是怎么个情景。她又问我会不会什么乐器,我老实摇头,她叹了口气就朝我丢了两只小酒杯,让我碰出点儿声响给她打个拍子。我拿着俩杯子铃铛似的对敲,声音清脆却不尖锐,朴实得不得了,可惜她的舞蹈完全跟朴实不搭边,虽然事后回想起来除了惊悚之外一点也没觉得可惜。
庄雨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