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瞪了李健一眼道,“切忌万一打斗不要让吕婉出手暴露,凭你的速度,一般修士也追之不急。若是能找回师尊和霜儿,我与你之事便一笔勾销。”
李健忙点头,女修掏出一朵晶莹的珠花递给李健,“事情紧急时捏碎珠花,可随机传送到百里外。”
李健吃惊的接过珠花,不知女修为何变脸如此快,将这保命的法宝交给自己。
“还看什么珠花,人都走了。”鸀衫女子嘻嘻的笑道,“这珠花是师姐在一处洞府所得,竟然肯送给你,不知你和师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啊?”李健忙收起珠花道,“在下和惠前辈只见过一次,并没有什么秘密。”
“鬼才信。”鸀衫女子嗤之以鼻,“前翻她为何给你一巴掌,连个印记都没留下,还敢说没有私情?”
李健张口无言,暗想怕是又沾了霜儿的光,也不想对鸀衫女子再解释,拱手道,“吕前辈,前翻诸多误会,如今该如何去做?”
鸀衫女子眉头猛皱,气道,“叫什么前辈,刚才还一口一个姑娘叫着,转眼就变?”
李健头都大了,果然都是怪人,忙道,“前辈元婴修士,在下修为刚刚筑基,不称前辈又叫什么?”
鸀衫女子恨声道,“刚刚筑基?你前番不是跑的挺快么?若不是遇上师姐,早被你逃脱,这会儿装什么实力低微?”
李健无奈道,“那该怎样?还叫你姑娘可好?”
鸀衫女子笑笑道,“我和你一同进城,叫姑娘岂非生分,叫婉儿便好。”
李健暗叫倒霉,懒得再争论,扬声道,“婉儿姑娘,这便回城可好?”
鸀衫女子心花怒放,嬉笑道,“愁眉苦脸做甚,小女子现在便装作你妾室,有如此美女相伴,还不开心?”
李健恶寒,谁知道这女子修炼了多少年月,运转身法向云台镇奔去。
离镇十数里,李健停下身法,慢慢向镇子走去,吕婉却走上来,一把挽住李健,半依在李健怀中。
“婉儿姑娘,这、这恐怕不大好吧?”李健温香满怀,一时手足无措。
“怕什么?白让你占便宜还不敢?”吕婉嘻嘻笑道,“是不是想着师姐?怕她生气?”
“在下和惠
前辈决无私情。”李健忙道。
“那你怕什么?”吕婉毫不在意道,“师姐不要,我要了也不错。”
“婉儿姑娘,你还是饶了在下吧。”李健告饶道。
“我也不想啊,”吕婉在李健怀中扭动道,“若是那姓吴的已到了城里,我只有散去真气装作凡人,不拉着你怎么象?”
第七乱十九章 意乱情迷
闲云居客栈厢房中,李健正头疼万分的望着对面的吕婉。
“还没看够?想看到何时啊?”吕婉风情万种的抚弄青丝。
李健盯着她又看几眼,彻底被她打败了,无奈道,“婉儿姑娘还是去旁边的厢房歇息可好?”
“不好。”吕婉嬉笑道,“小女子如今可是你的妾室,不和你同在一起又去何处?”
“那只是暂时的伪装,姑娘何苦要较真?”李健自诩不是正人君子,如此娇媚的女子摆出一副任君采折的模样斜躺榻上,不上火才怪。
“呵呵,”吕婉娇笑道,“良辰美景,长夜漫漫,小兄弟就这般忍心让小女子离开?”
“你不是小女子,你是老妖怪,”李健暗暗在心中道,这女子与她师尊一般作为,都是修炼狐媚的功法,若不是担心她采阳补阴,李健还真忍不住和她交流一番。
吕婉的笑着脱去罗袜,露出白嫩的脚趾,侧过身子用双手轻轻揉弄脚掌,轻声道,“帮人家揉揉好么?”
李健吞口唾液,眼光从白中透红的滑嫩脚心移开,垂下眼帘道,“在下做不到心如止水,姑娘还是放过我可好?”
“男欢女爱,本是自然,小兄弟何苦想不开?”吕婉幽怨的叹口气,声音似乎飘散起来,“难得你倒是实话实说,不装那伪君子的样子,莫非那方面不行?”
李健摇摇头,闭目端坐,想起和霜儿相识的情景,短暂的令人吃惊,为何心中依旧隐隐酸痛,情为何物?李健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解脱。
吕婉缓缓解开衣衫,半边滚圆从上衣释放而出,双手抚上胸前,慢慢滑落到小腹,嘴唇微张,发出轻轻的吟哦声。室内一种**在慢慢聚集,随着那缠绵的呼声刺入李健心底。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李健无声的默念当初记下的《般若心经》,努力压制心底原始的**,他不介意和对方发生一段鱼水之欢,可他害怕自己会沉迷进去,沉迷进**的漩涡,永远迷失自己,“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李健喃喃的默念,脑中天人交战,一会儿是榻上横陈娇呼的玉体,一会儿是一具骷髅碎裂为尘土。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李健不知不觉念出声音,脑中纷杂的幻象渐渐隐去,睁开双眼,回复清澈的目光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