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凌若夕慌了神,难道历史将会重演,她跟他究竟逃不开离婚的命运?!一想到要跟宫瑞辰离婚,她就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宫瑞辰被林露拉著走了几步,发现凌若夕没跟过来,回头一看,她正脸色难看的傻站在那。
赶紧松开林露的手,走到她身边轻搂著她低声问道:“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
凌若夕回过神来,勉强露出个笑脸,摇摇头道:“我没事。”
宫瑞辰敏锐的察觉到她不对劲,刚想出声询问,就被林露打断:“这是嫂子吧,嫂子好,我是林露。”林露很乖巧的站在旁边跟凌若夕打招呼,笑的一脸纯真。
“恩,你好。”凌若夕也在笑,只是她笑得勉强。
看著她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宫瑞辰皱了下眉头,搂著她腰的手紧了紧,出声道:“走了,我们先进屋吧。”
进了大门,凌若夕借口说要上楼去洗澡,就逃也似的跑上楼了,她现在急需要冷静一下,要不然她怕自己会失态的把那个叫林露的女孩撵出去。不同於重生前的不在乎,她现在好怕,怕历史重演,怕她再一次笑吟吟的走到自己面前,说她怀了瑞辰哥哥的孩子。
林露看了眼凌若夕上楼的背影,然後转过头去看著宫瑞辰,委屈的扁扁嘴道:“瑞辰哥哥,嫂子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瞎想什麽呢,她只是太累了,好了,你先自己玩会,我也上楼去换件衣服,一会儿下来吃饭。”说著扔下林露快步往楼上走去,心里还不断寻思著,刚才在车上她还好好的,这会儿怎麽了?难道是突然哪里不舒服了?
宫瑞辰回到房间的时候,凌若夕已经进了浴室,他就换了衣服,在房间里等她出来。
凌若夕从浴室一出来,宫瑞辰就迎了上去,接过她手里的毛巾边帮她擦头发边柔声问道;“怎麽了?脸色这麽难看,哪里不舒服吗?”
凌若夕搂著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用力呼吸他身上清爽的味道,稳定了下情绪,随口敷衍道:“可能天气太热了,有点头疼,睡一觉就好了。”
宫瑞辰想起她昨晚就没睡几个小时,白天又累了一天,这会儿是该难受了,於是说道:“那一会儿吃了晚饭,我们早点上来休息,今天不准再百~万\小!说了。”
“嗯……”凌若夕闷声点头应著。
吃晚饭的时候,林露小嘴像抹了蜜一样,哄得宫爸宫妈很是欢喜,餐桌上一改往日只有他们四个用饭时的沈闷气氛,不时传出笑声。宫妈还热情的不时给林露夹菜,让她多吃点。感受到这难得的和乐气氛,凌若夕心里更加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勉强陪著吃完晚饭,她就借口头疼上楼去了,宫瑞辰原本也想跟上去的,可宫爸今天心情甚好,来了棋瘾叫住他陪著下棋,凌若夕只好一个人上楼。
望著空落落的房间,她突然不知道该干些什麽,翻出书来没看两分锺就看不下去了,脑海里总是不断的想著此刻他们在干什麽。林露是不是又说了什麽,惹得他也发笑了,或者他是不是又宠溺的摸著她的头发跟她说话了。
凌若夕烦躁的耙了耙头发,把书!的扔回床头柜上,为了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索性躺下睡觉,睡著了就什麽都不想了。
可一向睡眠很好,几乎一沾枕头就著的某人却失眠了。当她辗转反侧,终於迷迷糊糊要睡著之际,林露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她手捂著小腹可怜兮兮的看著自己一遍遍的说著:“我怀了瑞辰哥哥的孩子。我怀了瑞辰哥哥的孩子。”
凌若夕猛的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在确定这只是个梦之後,庆幸的长出了一口气,却再也不敢闭上眼睛了,从床上坐起来摸出手机给宫瑞辰发信息:寂寞深闺人惆怅,洗尽纤尘盼君归。
楼下宫瑞辰和宫爸在客厅里摆了棋局厮杀正酣,林露和宫妈坐在旁边一边聊天一边吃水果。
气氛很是温馨和乐,宫瑞辰突然感觉腰间的手机震动,摸出来一看,忽的眼底精光一闪,迅速回了两个字:就来。
然後重新审视了下棋局,下手再不留情,几步之内把宫爸封得去路全无。宫爸从未见过儿子有如此凛冽的棋风,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後又重新低下头去琢磨棋局。
宫瑞辰趁机打了个哈欠,说了句:“好困啊,爸,您先慢慢琢磨著,明晚我们再继续。”在宫爸首肯之後,宫瑞辰跟宫妈和林露打了声招呼就往楼上走去。
一进屋就看见凌若夕正可怜兮兮的抱著枕头靠坐在床头等他。於是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调笑道:“怎麽,离了我睡不著了?”
“嗯,我好想你。”见他出现凌若夕总算松了口气,窝进他怀里紧紧的搂著他撒娇。
宫瑞辰心情愉悦的勾起嘴角,享受著她难得粘腻。
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凌若夕开始不安分起来,她突然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揪住他胸前的敏感点,揉捏起来。
☆、(11鲜币)048 吃醋(辣)
“嘶……”宫瑞辰毫无防备的抽了口气,大手按住她作怪的小手不让她动,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他的衣服就被拉开,另一侧的敏感点被咬住了,凌若夕红著脸伸出自己湿滑的小舌头,轻轻的扫过那里一遍又一遍,仿佛那是可口的冰淇淋,不停的舔抵著。
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凌若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