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破案?”
“稍安勿躁”凌霄拍了拍李君风的肩膀,“也不是没线索,我刚刚突然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什么蹊跷?”白凝语和李君风异口同声问道。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一个巧合吗?”凌霄托着下巴,慢慢在书房里踱着步。
“别卖关子了”白凝语从椅子上站一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说,真是想急死我啊!”
凌霄从书桌上取出几张纸和一支毛笔,回身和白凝语、李君风坐下。随后,在纸上写下,初五、初十、十五、二十、二十五、三十几个字,看着白凝语和李君风是一头雾水。、
“这个是什么意思?”李君风快人快语,心中有疑问立马就问了出来。
凌霄放下手中的笔,道:“这就是六个死者的死亡日期,你们看看,是不是有规律可循?”
白凝语拿起写了字的纸,深思起来,到是李君风,耐不住性子,一把夺过白凝语手里的纸,道:“五天杀一个人,那么下次凶手再要杀人的话,就是明天了。”
“如果按照这个规律,那么就应该是明天。”
“明天,明天”白凝语默默念道,“难道是又要有人要死了?”
白凝语话一出,三个人都沉默了。
窗外的风扑打着窗子,撑着窗户的棍子摇摇欲坠。凌霄走上前去,想把棍子拿下去,却瞥见聂天鬼祟的在书房门口偷听。凌霄狐疑的看着聂天,心中总有一处想不通的地方困扰着她。他为何来林县?他来的目的又是什么?一个个问题,如同夏日里水塘泛出的气泡,一个接着一个,围绕在凌霄脑子里。
凌霄没有去动那根棍子,却回来对屋子里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李君风当下就明白了有人在偷听,白凝语却还没搞清楚状况,凌霄只得指了指门外,白凝语这才明白。
李君风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用力一拉,聂天没有防备,“哎哟”一声叫了出来,人也应声倒到了地上。
“这不是大人的老乡聂先生嘛,你怎么会站在门口?”李君风是故意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明白的知道,只是白凝语和凌霄在等着聂天的答案,而李君风则是明知故问。
“咳咳”聂天干咳两声,涨红了的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这是正好要来找大人,碰巧捕头您开了门。”
“你找我什么事情?”白凝语根本没有给聂天喘息的机会,接着就又来了个棘手的问题。
这聂天倒也脑子转的极快,说道:“听说大人的案子一阵没破,我是来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尽快找到凶手,也可以了了大人的心事啊!”
凌霄双手抱臂,靠在门柱上看着自圆其说的聂天,突然她发现在聂天的耳后跟有一大块被挖伤的指甲痕,看样子已经有好几天了,伤口已经结痂,只剩下暗红色的痂贴在皮肤上。这个发现让凌霄心中一动,二十五死的那个女子,在她的指甲缝里发现有一块被抠下来的细小的肉,莫非…莫非…凌霄心中一个不好的声音在叫唤。
可是为什么,聂天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杀人之后还毁尸?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为什么杀的又都是女性?一个个疑问,浮了出来。
“凌霄,凌霄”白凝语拍了拍凌霄,这是凌霄才回过神来,这个时候再想看聂天,却早已经没有了人影。
“他呢?”
白凝语知道凌霄问的是谁,有点奇怪,道:“已经走了,你在发什么呆,看你站那里好一会了,才叫你的,你现在这是什么反应?”
到是李君风对凌霄了解够深,问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了?”
凌霄举起手,放在了唇边,示意白凝语和李君风不要出声,手指沾了沾桌子上的茶水,写下了一排字。
秋天的院落里,零星的散着一些飘落下来的树叶,成熟了的柿子红彤彤的挂在树枝上,像极了一个个火红的灯笼。还没谢掉的桂花,依旧在散发着最后的余香。地上的鸡在吃着,从案板上不是溅下来的菜叶子。凌霄手中的两把菜刀正上下飞动着,不一会,一大堆的青菜已经变成了菜末子。取来铁锅,放在已经架在院子里的火堆上,先放入已经切碎了的肉,翻炒起来,一会,那浓浓的肉香已经盖过了桂花香。
“哇,好香啊!”说话的是李君风,他的身后正跟着县令大人白凝语。两个人虽然不知道凌霄喊他们过来是何意,但是直觉告诉他们,凌霄定是发现了什么。只是来了之后先闻到肉香却让两人都始料未及。
“今天吃馄饨,怎么样?”凌霄挥舞着铲子,让菜末和肉末尽量的混合。
“好啊!”李君风很是激动,要知道能吃上凌霄做的菜可不容易。那味道,想到李君风就要流口水。明明是同样的材料,可是只要到了凌霄的手里,却犹如上了魔法一般,味道别提有多么的鲜美。
到是白凝语,此刻也没什么吃的心情,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不去理会凌霄和李君风了。
也许是小院的景色,又也许是各种香味的混合,白凝语坐在那里,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看着那些垂下来的可爱的红灯笼,忍不住伸手去摘了一个。
“那个可甜了,你剥开来试试。”凌霄虽然一直和李君风说着话,只是眼神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白凝语的身上。
勺起一瓢水,清洗了一下柿子,分开拿熟透的柿子,一口下去,果然,细腻的果肉带着丝丝的甜味。剥下来的皮,引来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