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懂?”一把银色的小刀立马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紧扣住自己喉结的位置,张志吞了口口水,那把还带着边上男人体温的刀片立马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乱动的后果,自己喉咙估计已经被割开了不小的口子,验证了锋利是无话可说的。
趁着张志还在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愕然,用来一扯,手中的衣服顺势到了男人的手里,虽然手指被突如其来的拉力掰得更加无力了点,但张志抓到了空隙,他手里的银刀挪开了一大段的距离,喉咙刚要发声,熟悉的感觉又贴了上来,自己在“床”上根本没半点移动的余地,这样做唯一的后果就是自寻死路。
这样的医用情况下,万一被切断了气管,别说什么好的医生,就算是神也难从地狱的里拉你一把
确定张志没半点反抗的余地后,男人摸了摸那上衣乱七八糟的口袋,“有什么好东西,老大还这么看重这破东西?”说着向上一甩丢在了肩上,回头冲着几个若无其事道;“办事,让他忘掉点东西。”
几个本在一边还闲着没事做的人瞬间挤了上来,拆开“床”边的几块石头都抄张志身上招呼了上来,虽说挑的几件还算圆滑,没有什么锋利的尖角,但死命的砸在身上,却没有半点的犹豫和留手的感觉。
感受着骨头和石块之间的碰撞,身体不断的发出疼痛的感觉刺激自己的神经,却也无能为力的用手挡住身体的没几个部位,皮肉都被撕裂,仅剩的一件衣服都被打的破破烂烂,脚和唾沫都随时会飞到自己的身上。
张志躺在石块中央,四处翻滚躲开的打击少之又少,身体的伤势又加重了不少,手臂上曽结痂的伤口又裂了开来,血染红了纱布,杂草掉落在脸上都没法拭去,只是随着一声声越来越微弱的咳嗽声震落,神志越来越模糊,一旁大打翻在地上的饭菜似乎都在嘲讽他的弱小和无力……
“他们怎么会来去自如的到这病人看护的区域?”
“这么大动静都没人察觉到么?难道没人在值班么?”
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