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哪位啊。”陈白看着熟悉的面庞竟有点像自己,脑海中也浮现起了依稀的影像,却尴尬得让两人注视了几分钟后才说出口。心里的小人已经双手捂脸,觉得无地自容,对面的人一定觉得自己没脑子,连什么人都直接忘了。
“我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女孩顿了顿,手指扣着嘴唇貌似在思考什么问题,“不过我认识你,你不记得我了么?“
我的天,这是什么天然萌的萌妹子啊,连自己身份都不知道?还是不愿意暴露呢……但她说认识自己,也是更加加深了陈白心里曽见过她的影子,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个……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当然了,你不记得我了么?”女孩把帽子随手丢在了乱七八糟的被窝上,陈白手里感觉到一阵抽离的力量,才反映过来她手里还捏着什么东西。
【哗啦】
看着巨大的东西被扯出来,藏在枕边的各种化妆品、镜子什么的都因为动静摔在了地上,陈白却还是不为所动的看着那巨大的金属,自己的小小的床竟可以塞进这么大的东西后没半点的察觉。
“我的天呐,这样的东西你塞进去干什么~”陈白看着脏兮兮还占着泥土的金属长袍似的东西,心疼的掀起一块被子的边角,果不其然是一片的狼藉,这下又得洗一次被套了……
“还不是你叫我穿上的么?”女孩伸了个懒腰,“自己穿这么舒服的,还不允许我借用下么。”
“我什么时候叫你穿那破玩意了,况且谁承受得了这东西的重量啊,你是疯了…………”吧字还没说出口,自己脑海里就一声的炸响,厚重的装备、和自己微妙的联系、自己的指令……“你……你是游戏里的!”
那张自己捏了半天的脸完美与面前的重叠,仅仅是又轻微的差距,游戏通常都是以工作时的必要来打发时间的,一段时间过后就冷淡了起来,陈白也不怎么记得那张自己曾经兴致高昂的创作结果,现在却顿时想起,浑身都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从脚指头漫布到头皮,身上的每个毛孔都紧缩了起来。
“现在记起来了?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你们所说游戏里的僵愧,只不过是顺着你们的操作行动罢了,我还是有脑子的。”遂即换了阴森的笑容,“让我干各种脏活破事,你说该怎么补偿嘞?”
“停停停!“陈白连忙摆手,自己的世界观已经支离破碎的差不多了,眼前站着的就是一个世界级的大新闻,如果上报记者肯定是笔不菲的收入……可是她现在貌似对我的操作十分的不满啊……可是,她怎么过来的?太tm不可思议了啊,停!陈白打断自己脑袋里杂乱不堪的想法,望着步步逼近的曽在自己手里曾经唯声诺诺的女孩。
“乖,给我找到回去的路就放过你,不然……你就养我一辈子吧。”女孩狡诈的说道,手还不忘从后扼住陈白的喉咙,整个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了身后,刺客职业的基础技能就这么凭空的发动了起来。
“我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各种小宠物都不是送人就是悲惨死去了,哪还养的活人啊,活宝……不,姐姐诶,放我一马吧。”陈白双手合拢摆着求她放手,这危机的情况自己真的从来没遇到过。
“看你表现,先把这奇怪世界的【规则】告诉我吧,办什么事都麻烦的要死,话说都是怎么弄吃的啊,得自己动手,像在另一个世界掏出食物就可以增加饱腹感了,这里还饿的非常快。”说着命令陈白去给自己找吃的东西,熟练的从陈白私藏零食的抽屉拎了包薯片出来。
陈白看着眼睛都瞪得滚圆,急忙冲到阳台上,已经是遍地的包装袋……狼狈不堪。
我辛辛苦苦攒来过冬的储备啊,就这么没了,这是天要亡我啊,天气严寒还要剥削我的钱包军再去收购一堆零食来,这天降的魔头简直惨无人道啊……
回头看那躺在床上享受着皇帝般待遇的人,陈白握紧了手里的扫帚和畚箕,本是自己的家现在搞的像沦为了佣人一样的存在。
扫把一碰到那堆起的小山就有个黑不溜秋的东西露了出来,倒像一只被烤焦了的鸡翅膀一样突兀的立在一堆的垃圾里。
“这是什么?”疑惑的声音在内心响起,陈白用手拨弄了下那冰冷的东西,貌似是被什么光滑的东西包裹住了的手感,手指上粘稠的沾到了什么东西,阳台上的灯根本没开,陈白就是靠着房间里透出来的微弱灯光把手放在了面前,本就不佳的视力弄得像在用鼻子闻手一样。
这什么东西,黑色的?指间触碰到那黑色物体的地方都蹭到了黑色的粘稠液体,陈白感觉回房间里抽了几张纸巾抹掉了那东西准备扫完睡觉……
“没事就别动那东西了,这世界貌似怪物的尸体不会在一定时间里消除,明天我去处理掉,你先放着吧。”女孩塞满零食的嘴唔噜唔噜的说着,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
“什么东西,那包装袋留着招虫子的好么,明天就可以引一堆的臭虫来。我可没时间再打理这些事情了。”说着就继续走进了阳台。
几秒钟后一阵惨叫袭来,从游戏里蹦出来的女孩扶额,早知道这个大惊小叫的人会处处发神经,不情愿的起身去阳台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陈白,“真不敢相信以前是这么个人在操控自己……”
“那……那……”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