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喜欢你。”雷渊说。
“董郑辰吗?”覃小白轻哼一声,说:“他只是撒酒疯,他疯疯癫癫的时候多了。”
“以前他也这么干过?”雷渊边跟她说话,边揭纱布。覃小白吸着冷气,虽然谈话不足以分散对疼痛的注意力,但是她不想示弱,坚持用正常声调回答他:“他不喝酒的时候挺正常的,他主要针对俞兆星。”
“所以,现在换成针对你了?”
“以前,我还在这里的时候,他给我送过花,还载我去看他赛车,他觉得我不嫌弃他的样子是喜欢他。我不喜欢他,我不是因为喜欢他不嫌弃他的样子,本来就没什么可嫌弃的,能有多吓人?他也不喜欢我,他只是喜欢我作为一个正常人不嫌弃他。”
“你在说什么绕口令?”雷渊笑笑,一抬手,揭开最后一块黏连着血肉的纱布。
“嗯——”
覃小白闷闷地惨叫了一声。
“这……怎么叫不严重?”张捷听见叫声快跑几步进来,被她后腰的狰狞伤口惊到,把医药箱丢给雷渊,侧身坐到床边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