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跟你是一类人,你是哪一类人?沾过血,杀过人?你一定要我承认有什么意义吗?想找同样有罪的人来互相舔伤口?太可悲了吧?”覃小白反过来追问他,哪怕不痛不痒不能造成任何伤害也想反击他。
雷渊吐了吐舌头,笑着,脑袋偏一点缓缓凑到她的耳畔,颈侧,压低了声线轻轻地说:“你再挑衅下去,我真的会舔你……”
“咳。”
从旁边响起一声轻咳。
紧贴着的两个人同时偏头看过去,书房的门打开了一半目前正在谨慎地合拢回去,停顿了一下,随即隔着门传来晏姐的声音,说:“晚餐放门口了,你们,慢慢地……”
后面的话含混地消失在走廊里,她已经走开了。
雷渊低头栽到覃小白肩上,抖着,闷笑了好一阵停都停不下来。覃小白两只手奋力推开他,从桌子上跳下来,震得腰好疼。
“你故意让她误会的!”她指责快要笑死的人。
“怎么会?她脚步太轻……”雷渊话说了一半就被笑声吞掉了,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覃小白想打他又明知道打不过,随手扔了一个镇纸砸过去,被他一手抓住。她掉头气呼呼地跑去门口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