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兆星死了,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找上我,到时候真要跟他同归于尽了。”言诗敏苦笑着,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又点了一支。
“他应该会解决得很彻底,不留后患,如果,万一出了什么意外的状况,那个人再找你的话你跟我说,敏姨,这一次我帮你解决。”覃小白说,倒不是想继承俞兆星的责任,只不过她真的很讨厌很讨厌这种事情。
“行了吧,你看你都自身难保,脸上头上全带着伤。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们玩得太h,原来外面那个真是你保镖……你带着他去了葬礼,之前就请了他,之前就受伤,是有人提前知道遗嘱内容了?查查欧阳杰吧,别人都是窝里斗,真到外头找人办事就他路子最广。还有那个叫张捷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言诗敏相当敏锐地看出了一些问题,还好心给她指出了一些线索。
“谢谢敏姨,我记住了。”覃小白客气地说。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觉得我要杀你,是,你继承了俞兆星大部分财产,是,我什么都没捞着,他还糊我一脸屎。可是我习惯了,你明白吗?听到他那个破遗嘱,你们所有人都没我淡定,因为我习惯了。我知道他就是要看我们大家笑话,给每个人都糊点屎,然后他就开心了。所以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