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抓到了?你从在香港那阵就在查这个案子,查了好几年,总算有眉目了……庆祝一下?”邬菲菲说着,低头,唇叠上了他的唇,给他的嘴巴印一层淡淡唇膏色泽。
雷渊的视线还是看着覃小白,眨眨眼,不动声色地微笑。
覃小白下意识地低头,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然后听到邬菲菲向她走过来,托着她的脸,轻柔地给她嘴边也亲了一口,笑着说:“覃小姐也来庆祝一下?”
“你不是还有个通告要赶吗?”雷渊问。
“啊,刚刚利用完人家就要赶人走,你说吧,这次打算多久不见我?你这种没良心的东西,让你给我当保镖多屈尊你?问尚总要人你还给我摆架子,玩失踪。不管,下次不管在哪里,只要我需要保镖你就给我过来!”邬菲菲装作生气的样子,噘着嘴说。
“我很忙。”雷渊说。
“谁管你?有借有还,人情债就是这么恐怖!”邬菲菲说。
“行了行了知道了,走吧,走吧。”雷渊抬手往外轰她,她伸出手跟他手指交握,说:“注意体温变化,别碰不洁净的水……最好就这么晾着,别穿衣服,别乱来……你肯定不听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