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生的乌木拐杖探进车尾箱里,戳向她的脖子,覃小白在绳索的绑缚下拼命后仰,想躲开,拐杖死死抵在喉咙下方。之前被电击的滋味记忆犹新,想想都头皮发麻。覃小白紧咬着牙关,杖头绕着她颈间转了转,沿着她的锁骨划向心脏位置,重重点了点。
覃小白控制不住地发抖,发出细细的畏惧的喉音,范先生满意地笑起来。
远处海平面上有灯光闪烁,似乎是巡逻船经过,范先生抬头看了看,微微疑惑,问:“全线禁海吗?巡查频率呢?阿遵,你去海边隐蔽地方盯着,记下多少时间过一趟,看有没有集中在这一段海岸线。”
“是。”一个手下答应着,从车旁走开。
“覃小姐,我很想知道,是不是你干了什么?你用什么方法送出了你的位置信息?”范先生转回头,目光森然地看着覃小白。
覃小白摇着头,发出低低的“呜呜”声表示否定。
不用考虑高声吸引注意,周围肯定没有人可以听到,没有不是他手下的人。
她全身只有一条裙,一双鞋,塞她进车里之前都仔仔细细搜过身,没有任何通讯设备。范先生叫人脱了她的鞋子,掰断鞋跟彻底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