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辉现在的造型看起来齐整很多,西装加身,皮鞋锃亮,不过他半边脸添了几道坑洼不平的疤痕,无法想象经历过多么严重的伤势。阿辉首先看到耿予新,笑着跟他招了招手,笑容还是以前的样子,亲切,随意,虽然被伤疤扯得有些变形。
覃小白也转过头,微笑着跟他说:“好久不见。”
耿予新眨了眨一双大眼睛,像是一只受惊的长颈鹿,他点着头,半天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好久不见。”
覃小白走过来,经过他身边然后直接走进了诊所里面。耿予新后知后觉地跟上去,她已经站在一室凌乱当中了。前台是被砸得最严重的地方,招牌也掉下来。一块被砸扁的铜匾还挂着,上面镌着“医者仁心”几个大字和“赠予耿作孝医生”一行小字。
“你爸爸呢?”覃小白问。
“他不太舒服,我让他回家休息了。”耿予新说。
“陈衍干的?他还真记仇,都过去这么久了。之前听说他找你麻烦,警告过他一次,他居然还有勇气再找人来闹事……”覃小白想了想,微微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