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没事的,看着牛三郎的这副模样,我心里面很难受,掀开他的衣服,那一道道如同蜈蚣似得狰狞伤口触目惊心,脏兮兮的汗水不知道流进去多少,伤口都发白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我去给你找点药。”
他拉着我的手,苦笑道:“不可能的,他们都是没人性的。”
我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这营地,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排列,刚进来的人在外边,最早进来的人在最里面,而营地的最里面,又是另一个地方了,那里有管理着营地的人在。
我从最外面一路走过去,脏兮兮的污水到处都是,鞋早就湿了,没有哭喊声,只能看见那起伏的胸膛和眼里的麻木,喘息声连成一片,就像是演绎着恐怖和绝望交杂的乐章。
我没走过一个房间,都要透过铁栅栏看一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