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祺第一次笑著跟她說話時;也許在祺第一次窩在她懷裡無助哭著的時候;也許在她第一次感覺自己想念祺的那刻……她就已經愛上祺了。
只是她早已沒有了愛情的勇氣,也不願再為了愛情冒險,她只想,安分守己的,當個好醫生,如此而已。
所以,她不能、不能承認自己愛上了祺,她只能不停不停的,當隻把頭埋在土裡的鴕鳥,告訴自己,她只愛自己。
然而,祺的出現,就像一道劃過她孤單黑夜的流星,絢爛,但終究消逝。
雖然在兩人關係的開頭,她就知道會有結束的一天,但她沒想到的是,她會被祺的愛燒得無法全身而退……
一封信從衣服的口袋滑落。
她用顫抖的手打開,祺熟悉的字體映入眼簾。
妳什麼時候會看到呢?看到的時候,我想我在美國了。希望妳不會哭,但我知道妳會,我懂妳的。
這兩件白袍,我帶不走,太沉重,會讓我不停不停的想到妳,然後沒用的又開始哭泣。
妳一定在想我是什麼時候拿走妳的衣服吧?是妳給我鑰匙的那天,妳的白袍,陪我熬過了一個又一個自己獨睡的夜晚,每一個,沒有妳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