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在跨越了差不多五年的时间距离之后,容允桢进入了栾欢的身体,强行的,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就那样的强行刺入。
当他到达她身体最深处时栾欢想,此时此刻的她和他更像是两个斗气的孩子用极为偏激的方法实行对于彼此的惩罚,然后,头破血流。
他的强行刺入让属于甬道被深深撕开的气流直接窜到她的喉哝口,疼得变成了一声发音。
因为太疼得导致她的牙齿深深的印上了他的肩膀,他纹丝未动任凭着她咬着,他和她说在来之前他用一只钢笔刺穿了那个男人的喉哝。
“欢,从今以后,那个男人只能靠管子说话了。”他和她说:“那时很多人都在看着,欢你说那些人以后会不会开始怕我。”
印在他肩膀的牙齿更深了,直到栾欢的口腔中开始有铁锈味蔓延开来她这才离开了他的肩膀,栾欢狠狠的吐出了那口口水:“容允桢,你是个混蛋!”
“我知道。”
“我要杀了你。”
“好!”
他们还是保持着刚刚的模样,她的背贴在墙上,她的双腿强行被他固定在他的腰间,他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
“容允桢,出去。”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吐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