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凝嫣只笑笑,“生意场上,不就是靠着人起来的么,府里每年都是照着规矩办罢了。”
傅岩逍经商手段好,是杭州城里公认的了,明面上,她与刺史公子交好相当于傍上了刺史大人这个后台,但暗地里,许多人脉的经营,靠的也还是贝府的老底子,贝凝嫣生于世家,自幼就是按着当家主母来培养的,这里面的关系,可是通晓得很。枝缠藤蔓的,与相关的各府夫人小姐的交往打点,向来是很细致。只是傅岩逍是典型的主外,其中关节并不太清楚,往年她又是常年在外,打点这些事务的,台面上自然有商号里的主事,暗地里,自然是贝凝嫣来疏通。
“怕是岩逍也不晓得你在背后做了这许多事吧。”织艳饶有趣味地盯着贝凝嫣,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大字——“调戏”。
贝凝嫣将装裱好的字画小心收拾好,“她做了许多事,我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