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绝~小绝~”儿时母亲的叫唤犹在耳际,她有多久不曾听到?是不是母亲在呼唤她?奋力的睁开眼,就见一蓝衣女子端着碗坐在自己眼前……
阙简索没想到床上的人在此时突然醒来,奴儿只是让她代为照料,便中了头彩,是不是太幸运了?
放下碗具,为刚醒来的人把起脉来,已不像最初那样若有若无,不过还是很虚弱:“你终于醒了……”清盈的语音如沐浴春风般。
“这是哪里?”霍命绝开口询问却发现喉间似被什么卡住般,声音又粗又哑,连说出口的话都是模糊不清。
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眼前美得不像话又似曾相识的女子起身端来一杯水,然后从怀里抽出布巾沾湿杯中之水,轻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