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轻痕泪眼朦胧的看着年景容,依着本能触摸,手指带着几分空气中的冷意,让年景容有些冷,她一只手紧紧的抱着睦轻痕背上的蝴蝶骨,另一只手握住睦轻痕的手,往下引导。
那带冷意的手指被皮肤染红,被相贴的温度滚烫,被柔软的躯体所包容,像是为这深秋落下一地红叶。像是从此刻开始,时间会慢慢滑向冬季,进入隆冬,隆冬定会落雪,落雪携手走一段路,雪染白头。四季流转,终会白头。
只是此夜,尽情的欢好,怎带着几分忧愁。
而床上的落红,让睦轻痕有些意外,却又情理之中,她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说,她看着年景容在她的怀里睡着了,此刻像易碎品。
不久前。
新郎官并没有被灌几杯,便被众人放过了。只因阿迷在年景容企图趁机多喝几杯之时,夺过了她的酒,并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年景容说:“你再给我喝一杯,我就不再管你活到多少岁了。”
睦轻痕虽是女子,但朝廷亦不是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而她的官阶亦不低,更何况此次是皇上赐婚。大婚来的人不少,暗影楼在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