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却看向了另一边,表情是寡淡的,让人感觉疏离。刚落下的话语,仿佛投了颗石子进湖心,一圈一圈的荡漾,直至消逝。竟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让年景容出现了一种错觉,仿佛皇后没有问过她话,亦没有开过口,一切都是想象。
年景容怔怔的看着皇后,亦不知道下一句从何开口,也忘却了来此的目的。她有种想法正在成型,华芷文最好不要来见宁浅,宁浅像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不同于宴笙,宴笙或是没有爱过人,没有在乎过人。而宁浅,应该是有的,却弃了。
那该是要有多狠心。
“你来找我什么事?”宁浅的说话声音十分清浅,年景容觉得只要一不留神就会让这话语溜走了,她这才注意到,宁浅皇后的自称并非本宫,而是我。适才年景容尚未反应过来,而此次却是确确实实听真切了。
年景容便把思索好的托词说了出来:“我已经许久未有义父的消息,不知皇后娘娘可曾与义父有所联络?华都近日不甚安稳,想来华都之外应有异动,不知皇后是否有察觉?”
宁浅却淡然道:“自入宫以来,我与承年是有过几次联络,但秦亡国后亦无他的消息。至于华都安稳与否,并非我一个妇道人家所能左右。即使身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