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睦轻痕的呻-吟声伴随着剪不断的呼唤,这种无意识的碎语像是细碎的阳光,把冰川一点一点融化,年景容只能感受到身体的温度不断的攀升,耳朵装满的是心上人的呢喃。
是一次次的破冰,撞击,融化,直至触手即溶的体验。
比一百坛美酒还让人沉醉啊。
睦轻痕瘫软在年景容的怀里,闭着眼睛蹭着年景容的温度,像停不下来一般小声轻咛着:“景容。”年景容笑了,说:“小妖的功力如何?”
“坏,透,了。”睦轻痕别过头,长发遮住了那被情-欲-浸染过的脸庞。
年景容半坐着身子,把睦轻痕的长发别至耳后,微低着头,笑道:“天黑了。夫人满意吗?”
见睦轻痕不理她,年景容便说:“夫人需要我汇报行程吗?”
睦轻痕恼羞成怒的瞪年景容一眼,“你故意的。”她闭上眼睛,咬了一口年景容的手臂,说:“你和宴笙出去除了去见皇后还能做什么,都不知道你花了什么手段收买宴笙,一点都不安分。”
年景容躺下抱住了睦轻痕,问道:“又生气?”
“才不管你咧,不然又说我把你限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