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曾经有一次,邱少临邀他去狩猎,那时候若不是邱少临让他,他可能只能难堪的空手而回。温列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等从猎场回,便与邱少临讨教。他还记得邱少临说过一句,“这不算什么,如果睦轻痕在,我便如同你现在一般了。那女人的准头,可真厉害。你知道她为什么叫睦轻痕吗,她杀人,人死了,只有轻轻的一个痕迹,若是溅血了,那准是她失误了。”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反驳,“她用的是飞镖,我们用的是弓箭,能比吗?”
邱少临脸上有一副奇怪的神色,像是遗憾又像是正在谋划什么,“没有好的主人,一切神兵利器都没有用。能达到目的,又何必管是什么武器呢。”他见邱少临摇摇头,反问了他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她吗?可能你不信,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在她羽翼未丰的时候娶了她,而现在,我竟然,还没有对她死心。真是可怕啊。”
“为什么?”温列那时候并未与睦轻痕有过会面,只知道华都里有不少关于这个女人的传言,他也知道就连温书桁,他的爷爷,即使不喜欢她,也会对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