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瞳对夫人好是理所应当的,就像浅瞳应该对将军好一般。是将军给了浅瞳新的生活,而夫人是将军的妻子,我只是尽我的本分而已。”
睦轻痕看着浅瞳,是低着眉的,却又不是卑躬屈膝的模样,是生来便有的清高和傲骨吗?即使寄人篱下,却依旧清华。“所以,是因为将军,你才对我好吗?”
“这是一部分原因。”浅瞳顿了顿,似不经意的说:“另一部分……是,我喜欢夫人。”
“我什么都不会,你竟然喜欢我。”是低喃,似根本不期待回答一般。
浅瞳却抿嘴不语了,只是默默沏了茶,准备出门时,说了一句:“夫人,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因为她会什么,而是因为喜欢和她相处。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最好的给予,是时间和陪伴。”
“而这些日子以来,和夫人相处,浅瞳很愉快,这就够了。”
睦轻痕看着浅瞳离去,低声说了一句:“时间,和陪伴么?”
夜幕凝结的时候,像巨大的野兽,吞噬了光和热。温情好像就此沉淀下来,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而表面上,是如风般的转折,没有谁知道心的转向是怎么发生的,也没有谁能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郭小姐被疑出柜,个人觉得她的确很好看哈哈哈……
今天有人和我说,怎么会哦,不是要一个比较中性短头发一个比较女性的么。然后又感慨一下果然大众还是了解甚少……
又看到日本女星和女星结婚了……
真是个好日子,会不会嫌我废话太多--
☆、该如何自处
年兮夜早上出门的时候,告诉睦轻痕晚上会回来吃饭。只是很晚了,他还没有回来。睦轻痕看着一桌子的菜变凉了,她自己一个人吃饱了,便把菜放进了厨房。她,年兮夜买回了几本童稚识字的书来,打算从头教起,这几日正教授于她。
一刻钟后,却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却不是一人,还有另一人。睦轻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放下书,然后躲在木制的屏风后面,她知道偷听别人讲话是令人不齿的,却不知道为何不自觉的就这样做了,像被控制了一样。
年兮夜推开门进来了,睦轻痕看见他举目四望。刚进门的年兮夜有点困惑,轻声说了句:“没人怎么亮着灯,那女人跑哪里去了?”
却听见了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懒懒地说:“不在不是更好,免得还要换地方讲。”
睦轻痕躲在屏风后,换了个角度,看见了那女子的黄色衣裳,听那声音,也知是那名叫戏月的女子,还是那么美,带着成shú_nǚ人独有的风情,却不是艳俗的,只是张扬,让人移不开眼。
年兮夜笑了,转过头看着戏月,说:“我以为你毫无顾忌。”
“少爷,戏月怎么会给你添麻烦,毕竟你现在可是有家室了,万一被人看到了,传出去说我们的将军新婚不久就另结欢好,可是有损你的完美形象?”
“不说这个了,适才探子来报,华军粮草补给上来了,最近有些蠢蠢欲动,况且经过了之前的偷袭,他们的粮草防备非常之严。故技重施的成功率太低。估计很快就会有新的攻城计划,我在想我们可不可以先发制人。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不急,少爷,据闻邱少临手下有一名大将,骁勇善战但屡被猜疑,我们是否可以离间一下。行军颇忌将帅不和。更何况也可以试探邱少临此人的气量。我们如此这般……”
“我看颇为可行,你先吩咐下去,其他我们从长再议。”
戏月在房里转了转,看见了另一张檀木书案上放着未写完的纸张,随手捏起一张宣纸,看着年兮夜,说:“不是你的字,这般生涩的样子,你在教她习字?我以为你很忙。”
年兮夜凝了凝神,说:“还好。”
“你对着我可没那么有耐心。”
“可是吃醋?”年兮夜揽过戏月,说:“我的好姐姐,你是我最想要保护的女人,这还不够吗?”
“我不需要你保护,我只需要你……”戏月没有说下去,她叹了一口气,说:“少爷,我不想逼你,也不想给你增添烦恼。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你就一直这样挺好的,成大事的人很多都是无情的。如果你想要成大事的话。只是我,我可能有点小情小爱吧。”
戏月看着年兮夜的眼睛,是平静而无波澜的,她看见年兮夜专注的望着自己,太过平静了,戏月是在欢场经历过的人,她知道年兮夜不爱她,喜欢倒或许是有。不过是因为自己,在她羽翼未丰之时,照顾着她护着她看着她成长的感激。
戏月回抱着年兮夜,说:“虽然有点无理取闹,但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爱上她。”戏月没有说,‘她’是谁,但她清楚,年兮夜会知道。
年兮夜感受到了戏月的不安,第一次,她感觉到戏月收起了所有她的锋芒与心机,她此刻只是一个脆弱的女人。其实年兮夜也在想,爱是什么?戏月那么好,为什么自己对她,生不出所谓的爱?
爱不也是关怀一个人吗?喜欢和一个人在一起。年兮夜喜欢和戏月在一起,更加会关怀戏月,那么多年以来,她们之间有旁人没有的默契,即使是彼此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她曾以为这是爱,但戏月说不是,戏月一直在怨自己不爱她。
年兮夜不懂,相伴还不够吗?为什么一定要到所谓的爱呢?为什么要过分的亲密?为什么有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