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沙发上坐了一阵,想等凯文回来。大概过了两个小时的光景,她看着空空的烟盒忽然想到凯文今天去出差了。她站起身,头有点晕,满嘴都是烟草味,说不上好的味道。她躺在床上,开始翻着她的读者写给她的信。
写的太好了,珍妮佛小姐,要加油啊!诸如此类的话,砖头一样砌在她的身上,变成一个沉重的金字塔。
要是全伦敦的人知道,珍妮佛?唐纳江郎才尽了,这是怎样的一个大笑话?
晚上七点钟,她终于从床上挣扎着起来,破天荒的自己给自己梳洗,盘上时兴的发髻,带上宝蓝色的帽子,提了一把雨伞走了出去。
马车挺难找,但是她还是找到了。但是,外面的马车,毕竟不如以前菲尔德家的,或者凯文带来的报社的马车来的舒适。车厢很小,车夫高高在上,玻璃也脏兮兮的。但是,好说歹说还是来到了伦敦的中心。
“要一束花吗?”一个穿着脏兮兮的白色衣服的小女孩熟练的在大街上兜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