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滕言轻声的问。
“我啊”,我抬起左手,看看红绳,挥一挥,“我有它就够了,滕言,你一定要……好好的”。
“嗯”,滕言的视线透过红绳,接着充满了泪,她抓住我的手,低下头说:“刘淇,对不起”。
我看着她抓着我的手,细白修长,它扣的那么紧,就像明知道脆弱却依然绷得紧紧的银色锁链,突然间,我的心里升起一股酸楚,叹了口气,终于出声:“傻瓜,快上车吧”。
滕言慢慢松开手,缓缓的挪到车上坐下,我帮她关上车门,第一次,没有等她先走,我先离开。
对不起,呵,还有比说“对不起”更让人绝望的吗?可从没希望过,我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