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没得比啦。”
土狼猛点头表示赞同,又给尼克满上酒。他不识货,低度的蜂蜜酒喝完了,就直接在朗姆酒里兑了点果汁,尼克不知深浅,咕咚咕咚下去一大杯,没过几分钟眼神就开始漂移了。土狼再一次蹭过来揩油时,尼克一脚把他踢开了。
“无聊,你走开,换个妹子倒酒!”
可怜兮兮的副队长就这么被扫出了核心圈,跟红狮子混过的人谁不知她的奇怪喜好,海盗们哄笑让那个胸部最胸满的舞女过来陪伴。狂饮了一两个小时,几个喝猛了的呕吐者滚到墙角,好色的偷偷带女人找地方开放,剩下的人大半赌飞镖输到破产,只好玩玩传统的力量娱乐;掰手腕。
尼克不愧为猩猩养大的怪物,小小的一个人,竟然能把在场的大部分男人干翻。又赢一场,她在起哄声中仰头干了一杯,醉醺醺地傻乐:“还是跟你们一起玩儿爽,老子在船长屋里待了半年,天天被压,都产生我是个弱鸡的幻觉了!”
围观群众集体汗了一下,瞧她那憨态可掬的样子,大概真的是喝的太多了,嘴巴都没把门的了。只凭这一句醉语,就可以看出船上的食物链;尼克队长纯爷们儿无误,至于船长,那是纯爷们儿中的纯爷们儿!
夜里九点多的时候,有两个侍卫循着乐声走进“宝藏”酒馆,但见乱哄哄的一堆臭男人里面,尼克一手抓着铁皮杯,一手揽着个衣装暴露的妓女站在桌上跳舞。她身材还没那个女人高,只顾把头、脸往人家胸口凑,整个人都喝傻了。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心道这个样子的带回去更惹事,还不如装作没找到,两人便悄悄离开了。
这荒唐一夜的高潮还没有最终到来。海盗们喝光了“宝藏”的酒,又连续转移了两三家,每次都闹得鸡飞狗跳,不停的和别的客人起冲突。到凌晨两点,最后还能站立的五六个人晃晃荡荡拥着尼克在大街上唱歌,突然街角冲出来十几个拿棍子的本地流氓。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尼克喝的烂醉,镰刀忘了扔在哪里,别说手脚,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无知者无惧,这群小混混儿根本不知道揍的是谁,照着醉醺醺的海盗们一通乱打。尼克当场鼻子流血,挂了两个黑眼圈,手下们见势不妙,不敢报出海妖名号怕坏了声誉,跌跌撞撞地驾着她跑掉了。
几个人灰溜溜地跑出四五条街,谁都不敢把这幅熊样子的尼克队长送回船长的宫殿。哥们儿几个商量一番,随便在街边找了家三流妓院,敲开门把她塞进去睡觉。
一夜无话,尼克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只觉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来喝口水。”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怀抱搂住她,被子送到嘴边。这待遇实在很美,尼克喝了水,两条胳膊一笼,腻在对方身上又眯过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猛然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哪儿?
一骨碌翻身爬起来,尼克茫然四顾,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小房间光线昏暗,床上铺着廉价的粉色寝具,一个穿敞怀薄纱的陌生女人躺在旁边看着她。尼克揉揉眼睛,发现自己几乎是全裸的。
“你昨天吐了,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洗了洗。”女人笑着说。她是个温柔漂亮的妓女,年纪大概30露头,蜜色皮肤,身材丰腴,眼角虽然有点细纹,但不妨碍ròu_tǐ的吸引力,正是尼克最喜欢的那型。
该死的到底发生过什么,怎么完全不记得了?!尼克脑子里乱成一团,记忆只停留在昨夜酒馆中的狂饮高歌,接下来的事一想就头疼,不仅头疼,身上还疼,好像被痛揍了一顿似的。要说酒后乱性,搞得也太猛了!
见客人起来,女人下了床,用铜盆打来清水,拿出一条比较新的毛巾服侍她沐浴洗发。
弄干净身体,尼克穿上半湿的衣服,摸摸口袋,竟然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昨夜疯狂洒金赌博,早就把所有的钱都花光了,此时全身上下只有脖子挂的那枚船长纪念金币。尼克申请呆滞,这种尴尬对妓女来说是很熟悉的,女人咯咯笑起来:“夜里有人来付过了。”她把尼克送出门,搂着脖子亲了亲尼克的脸,温柔缠绵的说:“我叫阿黛拉,下次再来记得点我。”
尼克宿醉未消,也没逛过伊斯坦布尔的街道,从风化区出来问了好几次路,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回海雷丁位于山上的宅邸。管家拉尔德。巴杨就坐在门廊等她,脸色难看得像仇人登门。
尼克自知理亏,小声问:“没什么事吧?”
“昨天夜里船长在家里给你举办庆功宴,请了很多贵族政要。”巴杨叙述了一个令人难堪的事实。派去找人的侍卫说尼克队长喝得烂醉,根本不能回来,宴会中心人物缺席,海雷丁一整夜都在不停跟人解释为什么还要没有出现。
尼克胃里一阵翻腾:“我不知道。”
管家叹了口气:“去道歉吧,他在柏园。”
穿过活水流淌的庭院和一扇扇月亮马蹄门,尼克战战兢兢地走进会客室,红发男人背对着她坐在宽椅上,不声不响,手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柄巨大的黑色武器—海妖的镰刀。
该死的!镰刀!尼克的头更痛了。她这才想起来,昨夜竟然喝到把自己的武器给弄丢了!
“玩儿的好吗?”海雷丁开口了,声音冷冷的,“有了金镰刀,旧的就不要了。”
“船长,我……”
“吃喝嫖赌抽,花完钱被人揍,最后又找了个女人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