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娃娃,你师出何处啊?”镇西侯和蔼地说。
“我?我、我是跟师兄学的!”蛋蛋说着心里还不满镇西侯对她的称呼——我有那么小吗?
“你师兄?那你师傅怎么不教你?”镇西侯问。
“我本来是拜师兄为师的,可是它说自己跟蛋蛋一般大,而且学艺不精怕误人子弟,就只叫道的唤它师兄了。”蛋蛋开始瞎编了。
“那你师兄又是跟谁学的医术?”镇西侯道。
“当然是他师傅了,只是小的没见过,师兄也没说过,小的更加没问过。”蛋蛋一席话全数断绝的师出何处的源头。
“小娃娃,我来问你,你可知你师兄的下落?”老者问道。
“它去世了!”蛋蛋斩钉截铁。
“看来还真是……”老者暗觉蛋蛋的这招死无对证很够劲。
“那你可知道像你这样的庸医胆敢给人治病是犯法的?如若有人死去是要杀头的!”老者恐吓到。
“小的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