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喀啦声音满是施恩的语气,”哪,看在烈爷的面上,你就吧。”若弯月的眼儿笑意浓浓,晶莹璀璨若最珍贵的黄金琥珀,让周围人看得都呆掉去。
......他是把脉,不是乱......低着头垂泪饮恨的大夫看着天殊纹丝不动的手腕,迟疑了会儿才道:”失礼了,小公子。”一手挽袖子,一手将那雪白的细腕转过来,并起食指中指搭上那细瘦腕上的青色经脉。聆听了一下脉动,对于天殊的别聪明的没有任何疑问,大夫直接拧起了眉毛严肃道:”小公子身体羸弱,内怀剧毒,不早日服用解药,定会一命呜呼。” 这个说法对他们应该是太过熟悉了,天殊笑着瞧见秋毫和烈无羁半点不惊诧的神色,再看着大夫将她的手腕重新翻转,搁在扶手上。
烈无羁眼皮子都不抬的在大夫等待的时候问道:”她的嗓子是怎么回事?”原先以为是她为了逃避他而故意这么说话,现在一回想起来,在荒漠之国,他刚苏醒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嗓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恭顺回答:”是小公子身体里的毒导致的。”
毒?这么说的话,这毒难道在荒漠之国她就已经染上了?谁会那么大胆子动病丞相手下身为专使的她?那个快死不死的丞相说,他的解药是她去找来的,会不会......漆黑的眸子缓慢的抬起,凝视着百无聊赖笑得痞痞的天殊,会是她以身服毒来换取他的解药吗? 华西岛的解药向来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拿到的......
坐靠在舒软躺椅中的天殊,除了面色过于苍白和消瘦外,面容依旧致无双,细眉俏鼻,嫣唇雪齿,最为吸引人的是那一双美单凤眼,眸色金黄,浓浓的笑意流转其间。乌黑的长发没有束起,只是柔顺的直披后腰,一身绣着华丽的牡丹的雪白衣衫,整个人贵气十足,就像副优美雅致的画儿,美得叫人看着就会呆掉去。
这样的天殊,谁会看得出她身中剧毒,甚至连动弹都无法自主? 这样的天殊,谁会舍得她身中剧毒,连动弹都无法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