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万死不辞都出来了,果然厉害。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当场呕吐的冲动,继续幽怨地说,“这……紫薇同福公子素昧平生,冒然求助,恐怕不妥吧?”
鼻孔君急了,立刻表决心道,“尔康与紫薇姑娘一见如故,能为姑娘分忧,实在是三生有幸,请姑娘万万不要客气才好。”
我假装沉吟了半刻,看着他愈加焦急的表情,终于开口道,“既如此,就请恕紫薇交浅言深了,其实,是家母近来身体欠安,时常缠绵病榻,实在是令我夜不安寝,食不下咽。”
我深知这鼻孔君最好文采淑女,这一串儿成语丢出来,他看着我眼神儿就更加恍惚了,还带了点肃然起敬,他的话痨症立马又严重了几分,“紫薇姑娘一片孝心,令人崇敬,实不相瞒,在下家中同里有些渊源,中的令妃娘娘正是我额娘的嫡亲妹妹,如果姑娘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托额娘进帮忙请一位相熟的太医过来好生为伯母诊治一番。”
我闻言暗笑,表面却立刻惊骇道,“不知福公子府上竟有如此荣宠,紫薇惶恐,真是失敬了,还请福公子不要见怪。”
他慌忙辩白道,“紫薇姑娘客气了,我一见了姑娘,便觉得可以同你无话不谈,如果因此反而生了隔阂,那实在是一大憾事。”他顿了顿,复又抑扬顿挫地道,“我瞧紫薇姑娘同一般庸脂俗粉不同,又同是江湖儿女,你我何不敞开怀,畅所欲言,千万不要见外才好。”
我强撑住已经被雷翻了n次的身体,非常真实地流露出一个痛苦地表情,“并非是紫薇见外,只是此事,牵涉实在太大,且容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