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再清楚不过的事实,显然安慰不了叉烧五那一颗为nc燕纠结不已的心,他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住地走来走去,直到鼻孔君陪着李太医走出来的时候,他才如同回了魂儿一般地扑上去,得知nc燕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之后,他便兴冲冲地扑了进去,同福尔泰一起“照料”她去了。
见到李太医出来,我站起身来,请他去了正厅,老李夫妇已经备下了茶水伺候着了,我请他们坐下,依次奉了茶,李太医这一次没有推辞,喝了我半碗茶,一一讲了几句照顾伤患平时要注意的事项,又稍坐了一会儿,便告辞走了。鼻孔君推说要等福尔泰,不肯走,没有想到话音没落,福尔泰已经被叉烧五从卧室赶了出来,我心中很想笑,但表面上还是借口要照顾伤患,客客气气地将他们俩送走了。
谁说nc不能利用,自从进以后,为了避嫌,我似乎都很少同鼻孔君见面了,聊天更是少的很,但影响力显然还在的。而这段时日以来,我有意无意地不也是利用了老乾和叉烧五,甚至是nc燕作为借口了么,看来这主意不错。
当nc不是一个人的时候,作为他们的对手会很爽,因为他们惯于内耗。
我想着福尔泰走时的那个愤愤的眼神,心道,没想到nc燕的魅力还不小啊,这下可好玩儿了,qyc光环下,有了我的掺和,叉烧五同福二傻,鸟死谁手,可就真不得而知了。
送走了客人们,我慢慢地走回房,叉烧五还在那儿,笨手笨脚地似乎是想给nc燕换条敷在额头上的手巾,但他作为一名阿哥,哪儿伺候过人,不是磕到这儿就是撞到那儿,最后竟然把整盆水翻到了她的身上……我扶额轻叹,心道,这“叉烧”五的花名,果然名不虚传。
我转过身,在他没有看到我前遁走,临走时看着一片狼藉的床榻默哀了两秒钟,估计这床是不能要了,估计连这屋子并这处房产都悬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从来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房子什么的,他们想要几处就要几处,什么时候找个机会从老乾或是叉烧五那儿再捞回来便就是了。
正想着,门外已经来了人了,我看到高公公那张熟悉的脸,就像看到亲人一般激动,他来了,肯定是来喊叉烧五回吃饭的吧。
我赶紧迎上去,果然高公公施礼毕之后,道明了这回的来意,果然是宣五阿哥回的,然后顺便带来了老乾赏赐的东西,我拜谢了,接过礼单扫了一眼,好嘛,两套房子的钱都出来了。
当下心情十分愉悦,出点银子打赏了高公公,恭送五阿哥回。简单嘱咐了老李夫妇两句,便骑上小黑回了夏府。
到家之后,马上便命七姑选两个聪明伶俐的下人过去别居那边,说是要帮忙老李夫妇料理料理家务,她虽然略微觉得诧异,但也没多问,心领神会地派人去了。然后便帮我筹备晚餐,于是我便放心地同七姑和顾师傅一起用了晚膳,照旧洗了个花瓣浴,沉沉睡去。
半夜十分,准时醒来,我悄悄穿了一身黑衣,往城外那个宅子奔去,整个宅子只有老李夫妇并两个新派去的家仆,都在远远的偏院,主屋这边一个人都没有,我凝神听了一会儿,便开门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jq=奸情……其实,咱是怕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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