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岁十四,其实刚过十三生日几个月的晴儿和虚岁十二刚过十一岁一个多月的四格格脸都袖了,想来古代女子在这个方面成熟的就是要早些,人家正宗的萝莉都懂了,我也不好装啥,但是,脸却还是难免地白了白,自己那不幸地预感应验了,什么几个人一起选,明明知道这三个里头最大的就只有我,虚岁都十五了,最逼近嫁人警戒线了。
当下我稳了稳神,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淡定地围观那两名萝莉被太后老佛爷调、戏,她那么明的人,自然是不肯放过我的,不时就出言刺探几句,要么怂恿那两个拉我下水。
我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她们说什么,我反正打岔打过去便好,主力先帮晴儿和四格格选了再说,毕竟人家两个是正宗的格格,咱这个,虽然也是真的,但是,都费了那么大的劲儿不要那什么劳什子的封号了,现在功亏一篑,可真是啥都白费了。
一圈儿下来,筋疲力尽,四格格最后选了傅恒家的福隆安,晴儿乖觉,只笑眯眯地道,人都挺好,她选不出来,但凭太后老佛爷做主罢,还真是个不得罪人的,不过也是,光看这些个名字、家世、生辰八字、和长得都差不多的画像,真是没有什么好选的,还不如让太后决定算了。到我的时候,我继续顾左右而言他,心中暗道,也罢,这里头是留不得了。
太后却很认真,还以为我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找了个借口把晴儿和四格格支开了,问我的意思,我十分尴尬,只有照直说现在还真的没有考虑这个意思,她老人家却微微一笑,让我慢慢考虑,说看上哪个没有问题,选中了直接跟她说,到时候想做公主就让皇后收为养女,想做格格就让夏雨荷收我做养女,身份什么的没有问题。
我头又大了两圈,还以为她们都忽略了我也是老乾的种这个茬呢,原来压就是我自己在做梦,想想也是,以太后的铁腕,怎么容忍皇室血脉在外乱跑,当时不过是个缓兵之计。
这一年,虽然说我没有常驻内,但算算大事小事,也没有少掺和,在外头的一举一动估计也完全都被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可叹我自个儿还挺高兴地以为自己是自由的。虽然对太后和老乾还算真诚的亲情觉得挺感动,但是现阶段就给指婚嫁人这个事,还是算了吧,不行了,看来这回得跑远点了。
可是,小燕子都给送进景阳了,怎么箫剑还是没有动静呢?
难道他竟然放弃了家族的复仇了么?
这不像他啊。
等又陪着太后老佛爷用过了晚膳,我才好不容易摆脱了她老人家的啰嗦,依照吩咐抱着那一堆本朝美男花名册回到储秀自己住惯的房间好好考虑的时候,已经快到熄灯时分了。
大家伙儿都陆陆续续地睡下了,我躺倒在床上,看着屋顶,没有丝毫睡意,桌子上还摆着那一本诡异地花名册,我收回目光,不忍再看,看来箫剑是不会来夜探皇什么的了,指望借着追捕他的名义顺便跑路什么的,看来是不可能的了,幸亏我还准备了另外一套方案。
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里头一片混乱,隐隐有什么抓刺客的喊声,我心中一动,立刻神了,难道是行刺的终于来了?当下赶紧起枕头底下的宝剑,一翻身下了床,披衣起身,穿窗而出,直接奔着最乱乎的地方去了。
这一次刺客风暴的中心,竟然不是老乾住的承乾,而是叉烧五住的景阳。
我按捺住心头的疑惑,赶紧凑上前去看时,见到被众侍卫们围在院子正中间的,果然正是有点狼狈,仅着中衣的叉烧五,他旁边的小燕子披头散发的,也仅着一身白色中衣,赤着脚站在地上,看上去有点发傻。
再仔细一看,他们俩的后面,也站着一个人,头发凌乱,衣衫褴褛,手里拿着一把剑抵在叉烧五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拉住已经呆了的小燕子,大家忌惮他手里的利器同叉烧五的**命,围着不敢上前。刚刚有些小动作,那个人却猛然转过头来大喊,“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这声音很熟悉,等到我借着亮如白昼的火光看清楚他乱发下面的脸时,更是惊呆了,原来这来的人压就不是箫剑,竟然是失踪了很久的,大家都以为他死了的福二傻,且不论他是怎么冒出来的,以他现在这个状态,究竟是怎么进的啊?而且,他现在这个架势,是啥意思?难道是来抢亲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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