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喷嚏,凛冽的寒风把她瞬间吹了个透心凉,居家的睡衣就是不御寒。
‘她这是喝了多少?’看着陈嘉卉还有东方明在一边扶着言如雪,安小徒有些不痛快。为什么他们都没醉就她一个人醉了?!
‘我把她背上去吧。’看得出东方明应该刚停好车子,手里还拿着车钥匙和言如雪的包。
‘不用了,我扶她上去就成。’安小徒说着就把言如雪给扶了过来。‘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
陈嘉卉眉头皱了皱,这是说话给谁听呢?
‘今天我们朋友几个玩的比较疯,都喝多了,我跟你一起把她扶上去吧。’
‘哦,不用了,我自己能行。麻烦你把包给我吧。’安小徒扶着浑身酒气的言如雪,冷冷的看着东方明。
‘我没喝多,嘉卉,我没喝多。’
‘我真没喝多,濛濛呢,一起….一起再来一杯。’言如雪喊出王雨濛名字的时候安小徒有些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言如雪一晚上念叨了许多遍濛濛。
‘濛濛不要我了,呵呵,濛濛不要我了。’
‘安小徒,你别碰我,你个臭流氓!’安小徒的脸顿时挂满了冰霜,东方明,陈嘉卉满脸的差异。
‘你个流氓,你别碰我。’本来安小徒浑身冻得瑟瑟发抖,此时也忘记冷了。
‘嘉卉,小明,今天就不请你们上去坐了,等有时间一起吃饭吧。我先扶她上去了。’
‘我帮你吧。’
‘不用了,没事的。我自己能行,你们也回去吧,天冷。’
‘那好’陈嘉卉拉着还要说什么的东方明离开了,小区外还有一辆等着他们的车子。
‘嘉卉姐,你说…’
‘阿明,你直接回家?’陈嘉卉打断了东方明要问出口的话,她不想这样讨论如雪的事情,如雪,晞晞,雨濛,东方明现在又出现一个安小徒,本来就够乱的了,现在似乎更理不清头绪了。
‘嗯,我直接回家。把我放在前面的路口,我直接叫车子回去就成。’
‘又不远,我们送你回去就成。’嘉卉的男朋友是一个比较豪爽讲义气的大男生,从身材从脾气性格各个方面都属于比较典型的北方男人。
‘喂,晞晞?’
‘嘉卉,小明还在你哪儿啊?’
‘这就往回走了,一会儿就把他送回家。’
‘你说他怎么跟谁都能玩到一块儿去!’
‘中午的时候如雪过来了,然后下午的时候又闹腾了,刚把如雪送到家,这就把阿明送回去。你呢?在娘家还是在你的小家啊?’
‘在小家呢,我妈刚打电话问我,说小明的电话打不通。那个,嘉卉,如雪挺好的吧?’
‘呵呵,你们姐弟俩真是的。有时间再把雪叫出来一起吃饭。先不跟你说了,我有电话进来了。’
‘嗯,好的。’
东方明默默的看着窗外,姐姐说的对不管怎样在如雪的眼里自己都是一个弟弟!都是一个孩子,不管怎样她都不肯正眼看自己一下,这么多年了…
‘安小徒,你别碰我。’言如雪在安小徒的背上扭来扭去的,让安小徒本来就蹒跚不稳的脚步更加漂浮不定了。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扔地上?!’
‘你凶我,你凭什么凶我。’言如雪捶打着安小徒的肩膀。
‘啊!你还拧我屁股。’安小徒本来就穿着拖鞋不太方便上楼,言如雪又跟条泥鳅似的没有一刻的安宁。
额头有汗珠低落,安小徒咬着牙用力把她往上托了托,又没怎么用力真拧她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啊….’安小徒吃痛‘你….’估计肩膀上的牙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了,她到底是属什么的?为什么总是喜欢咬自己!看着只剩下一层了,安小徒咬着牙,心里默默的数着,一,二,三,四…总共九个台阶自己不会把她扔地上,肯定能背到家。
把她扔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安小徒感觉自己的腰断了,长这么大除了倩倩背的最多的就是她了,问题是,她跟倩倩差别太大了,这体重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你….你…该减肥了。’安小徒汗水往下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
‘我很胖吗?我很胖吗?我哪儿胖了。’
‘你到底是真喝醉了还是假装的?’安小徒定了定神,猛灌了一杯子凉开水,顺了顺气。
‘要你管,臭流氓,要你管。’言如雪躺在沙发上开始念经了,这个时候安小徒确信她是真的喝多了,又开始了,不用出两分钟又就开始她读小学时写作文跑题了,接下来肯定是把同学的手包从楼上扔下去了。
‘你不知道,我…我以为就扔地上了,没想到竟然挂在树梢上。’安小徒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一个女孩子家的为什么就是一酒鬼呢?!
‘你…你要干嘛?你别脱我衣服!’给她扒掉鞋子之后,想要给她把外套,围巾都脱下来,言如雪惊恐的眼神里好像安小徒要把她怎么着似的。
‘我对酒鬼没兴趣!’
‘安小徒,你撒谎,安小徒,你不是人!你竟然趁人之危!你…你个无赖!’
得,这姑奶奶还真是!安小徒没有再理她,刚才下去的时候没有穿外套,现在感觉有点鼻塞。家里暖气太足,外面风又那么冷,安小徒担心自己会不会感冒。扔下言如雪一个人在那里忆苦思甜,自己进了洗手间洗澡去了。花洒下,安小徒想起东方明那种眼神就浑身不舒服。今天,东方晞也在吗?东方明对她还是